楊毅聽到這里也不由得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到了三年之期約定的最后一天,十七姑姑做了一件讓人震驚的事情,她把家譜給偷了出來。當著江家所有人的面將自己的名字給劃掉了?!?
“她說花星云不來娶我,我就離開江家,從今往后絕對不會再回來?!?
“從那一天起,十七姑姑江、青鸞的名字就成了整個家族中的禁忌,長輩們不允許任何人提起這個名字?!?
“自從十七姑姑的名字從族譜上出去之后,后來來神農(nóng)山莊的人和小輩都不知道她的存在。我呢也沒有見過她,只是偶然聽聞她的事跡之后,我感到非常的佩服她就是我的榜樣?!?
江玉玲越說越激動,攥著兩個小拳頭揮舞了起來。
“那份氣魄確實讓人欽佩?!睏钜阋哺胶偷姆Q贊了一聲,說道,“你既然知道你十七姑姑的事跡,那她現(xiàn)在在哪里?你知道嗎?”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誒。”江玉玲聽了這話搖著頭說道,“如果我要知道的話,我肯定早就去找她了,不過我猜想她應該去找花星云了。像這樣的女子是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的愛人?!?
“哦,你也不知道啊?!?
楊毅聽了這話感到十分的無奈。
他現(xiàn)在已然猜到了,那個叫自己送信的書生會不會是花星云。
在這里蹲了半天,楊毅也感覺到腿有些麻,于是站起來問道:“我說江姑娘,你為什么要躲在大樹后面跟我講這些事情?。俊?
“我……我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呀?!苯窳徇呎f邊探頭往山莊大門看了一眼說道,“我這可是離家出走哦?!?
楊毅聽了這話有些納悶,也回頭看了一眼距離百丈左右神農(nóng)山莊的正門,腦海里那四個大字顯得異常的清晰。
隨后又轉頭看向江玉玲說道:“你走了那么長的路,應該累了吧?!?
“嘿嘿……”聽了這話,江玉玲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我可不能走太遠,而且我們家族對族人看管起來是很嚴的,我以前也跑了好多次,但是都被長老們用推演之法給抓回來了?!?
“這一次呢,我就反其道而行之,就留在山莊外圍。烈焰谷有陣法可以屏蔽天機,不管他們怎么推算也算不到我的行蹤,這樣我就可以躲過他們了?!?
“江姑娘果然聰慧過人?!睏钜阈χQ贊道,隨后繼續(xù)問道,“可是你這樣子又想躲過追查,又不能走太遠。走遠了又會被抓回來,最后還不是離不開這個家。你這離家出走又有什么意義呀?”
江玉玲聽了這話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后說道:“哎呀,你不清楚啦,反正我只要能躲幾天就可以了,這跟你解釋不清楚?!?
“那好吧!”
楊毅秉承著對別人的私事少打聽的心理,隨后開口說道:“那我就不打擾江姑娘了,祝江姑娘此次離家出走的大計,進行的順利。”
雖然江玉玲不知道她十七姑姑江、青鸞的所在地,跟她聊再多也沒有任何收獲,現(xiàn)在楊毅也只能先回斬妖閣了。
不過在他走的時候,還聽見江玉玲自自語的說道:“這一次我一定可以贏過……”
在跟江玉玲告別之后,楊毅便騎上了獅鷲獸,風風火火的離開了烈焰谷。
其實坐在這獅鷲獸背以上,獅鷲獸飛也沒飛多快,但是楊毅總感覺坐在這上面很有面子。
他恨不得讓獅鷲獸飛低一點,讓所有人都看到自己。
用一頭實相期的妖獸做坐騎,這可不是所有修身者能夠享受的待遇,這面子和身份可是賺的很足啊。
這實相期的妖獸對于平常的修真者來說別說,他們抓不住,也買不起,就算人家愿意跟著他們,他們也養(yǎng)不起。
據(jù)說在蓬萊仙蹤珍寶城還有王都,這些修真者聚集之地,還有一種專門出租高階妖獸的生意,也有不少人愿意花重金去體驗一番。
甚至有人還出租一些實相期或者法相期的坐騎,去冒充世家弟子等等,去博起那些異性修真者的青睞,這也讓他們屢屢得手。
只不過剛飛沒多久,楊毅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