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臨州,司徒瑾琰所能想起的便是那個至今都逍遙法外的鹽運使,這么多女子都來自臨州,只怕臨州也不是個穩(wěn)定的地界了。
“是的主子,并且,臨州并無任何人向官府報案說自家有女兒失蹤,如此可見……”
司徒瑾琰順道將話接了下去,“可見將她們擄到此處之人在臨州有極大的勢力?!?
“是的,主子,還有一事,我們的人連夜發(fā)現(xiàn)蔽月峰外突然多出了許多行跡可疑的人,他們雖身著布衣,但露出的破綻無不表明他們便是那些私兵?!?
“是嗎?”司徒瑾琰冷笑一聲,“他們這是發(fā)現(xiàn)了端倪,想要轉(zhuǎn)移,回去轉(zhuǎn)告玉衡,讓他帶兵來圍剿此處?!?
“是,主子。”
司徒瑾琰擺了擺手,讓暗衛(wèi)先行離開,他走回初棠的身邊,卻發(fā)現(xiàn)初棠正蹲著身子在草叢之中摸索著什么。
“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一株草藥,它長得很像是我在古書之中見到的稀有之物水玉人參,但我只是晃了晃眼,就發(fā)現(xiàn)看不到它了,這才在這里尋找起來?!?
“水玉人參?”
饒是見多識廣的司徒瑾琰也是第一次聽到這藥材的名字,不禁詫異萬分。
“是啊,我若是沒有看錯的話,的確是水玉人參?!?
正說著,初棠突然就發(fā)出了一聲驚呼,“是它,真的是它,它在這里,沒想到,書中難得一見的水玉人參竟就這樣被我給找到了。”
初棠忙不迭地靠近水玉人參,輕輕扒開它周圍的土,小心翼翼地將水玉人參連根拔起。
“這水玉人參到底有多貴重?”
“水玉人參啊,是難得一見的藥材,幾十年才生長一棵,且數(shù)量稀少,水玉人參可解百毒,可療十幾種病,總的來說,那便是極其貴重?!?
司徒瑾琰幽幽地說道,“這般貴重的藥材,按照大凌王朝的律法,只怕是不能獨享,須得上繳給朝廷,供奉給皇室?!?
“?。俊背跆膭倓偟暮眯那橐幌伦泳拖ТM,頓時就跌入了谷底。
思慮再三,初棠也只好滿心不甘地將水玉人參遞給了司徒瑾琰,“既然這樣的話,這水玉人參就歸你了吧?!?
司徒瑾琰可是剛剛親眼所見初棠到底有多寶貝這一株水玉人參的,現(xiàn)在見她竟這般拱手相讓,不免感到疑惑。
“這般貴重的藥材,你當(dāng)真就這般給我了?”
初棠點點頭,“那不然呢?照著你剛剛所,就算不給你,這水玉人參也不是我自己的,我又不認(rèn)識皇室的人,與其白白便宜了他們,讓他們空手得了白狼,倒不如直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