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司徒瑾琰看向一旁的高德勝,“去傳寂扶幽和長公主。”
“是,皇上。”
江以貞沒想到司徒瑾琰竟當真讓人去傳寂扶幽和司徒清鈺,想要阻攔卻也來不及,只得如坐針氈地繼續(xù)等候著。
沒一會兒,司徒清鈺倒是率先來到了這里,她略有幾分不情不愿地給司徒瑾琰行了禮。
不多時,寂家父子也一道來到了大殿之上。
“皇上召見,臣攜犬子姍姍來遲,還望皇上恕罪?!?
“無妨,寂愛卿,請起。”
寂扶幽在看到司徒清鈺的一剎那就明白了今日到底為了何事而來,袖中的手都緊緊握成了拳,他已然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卻不想司徒清鈺仍不死心。
“朕之所以召見你們,實則是為了商談寂扶幽與長公主之間的婚事的,寂愛卿,此事你如何看?”
寂成廖瞥了一眼身邊的寂扶幽那蒼白的臉色,頓時就明白了他的心思,當即朗聲道,“犬子的婚事勞煩皇上操勞,實在是不該,皇上,犬子自幼體弱多病,恐配不上金枝玉葉的公主,所以,微臣斗膽懇請皇上解除犬子與長公主之間的婚約。”
江以貞和司徒清鈺俱是一愣,二人都沒想到寂家父子竟這般不屈,面上的臉色都難看了幾分。
“是嗎?”司徒瑾琰意味深長地瞥了江以貞一眼,“可朕方才聽聞貞太妃所,寂家公子與長公主情投意合,兩情相悅?”
這一次,寂扶幽自己斗膽站了出來,“回皇上,絕無此事,臣一向體弱多病,就連長公主的面都未曾見過幾次,談何與長公主兩情相悅?更何況,臣的身體不知能撐到何時,并非長公主的良配,豈敢耽誤長公主的婚事?”
聽了聽各自的說辭,司徒瑾琰的心里已然如明鏡一般,他微微點頭道,“好了,朕已知曉?!?
他轉頭看向了江以貞和司徒清鈺,“既然情投意合之事算不得數(shù),這婚約一事,朕瞧著,應當也算不得數(shù)。”
“皇上……這可是先皇的意思,你怎能違背先皇的旨意?”
司徒瑾琰冷冷一笑,“貞太妃,記住你的身份,你不是朕的生母,別對朕頤指氣使,再有,先皇都已長眠皇陵,違背不違背他的意思,他又豈能知道?或者說,貞太妃想要親自到九泉之下去告訴先皇?”
聞,江以貞被氣得半天都說不出話,司徒瑾琰的意思,分明就是咒她死。
“皇上,你身為一國之君,竟這般說話?”
司徒瑾琰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看著江以貞和司徒清鈺面露不善,“朕就這般說,你能奈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