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臣女可是把上好的梅尖冬雪茶拿了出來招待娘娘,娘娘可莫要嫌棄葉府招待不周啊……”
“不會?!?
初棠話是這般說著,卻根本沒有去碰丫鬟遞過來的茶。
“今日我來到葉府,其實是有事相求?!?
葉翎柔笑著道,“娘娘請說。”
“我娘身中‘半魂般若’毒,你是藥監(jiān)司掌司的女兒,興許藥監(jiān)司會有解這毒的解藥,所以我才特地上門,想要求解藥。”
初棠沒有明著說是葉翎柔有解藥,而是說沒準(zhǔn)藥監(jiān)司有解藥,這樣一來,倒也不引人起疑。
“啊……求‘半魂般若’的解藥啊……”
剛剛還掛在嘴邊的笑一下子減半,葉翎柔的神情也變得難以說起來。
“是這樣的,藺夫人中毒之事臣女也有所耳聞,只是求娘娘恕罪,藥監(jiān)司也沒有娘娘想要的解藥。”
“倘若藥監(jiān)司當(dāng)真有‘半魂般若’的解藥,那臣女定早早獻與了娘娘,而不是像如今這樣只能為藺夫人的遭遇悲痛惋惜。”
說著,葉翎柔裝模作樣地擠出了兩滴眼淚。
這幾句話下來,初棠更加肯定了葉翎柔的確是一個不好相與的人,并且心思深沉,工于心計。
她的話說得滴水不漏,倒是讓初棠得思索一番對策。
“按理說來,藥監(jiān)司應(yīng)當(dāng)是不會缺少這樣的解藥的,葉小姐如今說沒有解藥,是當(dāng)真沒有解藥,還是有卻不給?”
“若是藥監(jiān)司有解藥的話,臣女豈敢不交給貴妃娘娘???”
聞,初棠干脆說道,“葉小姐有‘半魂般若’毒,為何卻沒有解藥?”
若剛剛是在說藥監(jiān)司的話,那她現(xiàn)在直接點到葉翎柔的身上,挑明這個事實,倒要看看葉翎柔會如何應(yīng)對。
葉翎柔一愣,“貴妃娘娘說臣女有毒藥,口說無憑,娘娘莫要污了臣女清白。”
“有人親眼見到是你把這毒給了藺聞雪的,你難道還要狡辯嗎?”
葉翎柔也是能屈能伸,聽了這話二話不說便起身在初棠的面前跪了下來。
“娘娘,臣女求娘娘饒恕,當(dāng)初藺小姐的確找到臣女不假,她花費大代價從臣女這兒拿走了‘半魂般若’,可臣女萬萬不知她要把毒用在藺夫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