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補上了一句,“我爹還在信中說,他在蒲蘭島上新發(fā)現(xiàn)了一株此前從未見到過的草,他不知這是毒草還是藥草,大概會花費好一段時日來查明這種草是什么?!?
初棠聽著這話頓時上了心,“若是可以的話,你能否讓他將這一種草給畫下來,沒準(zhǔn)我們看了就知道這是什么草了?!?
宮淺淺也附和道,“沒錯沒錯,我們見過的草也不少,說不準(zhǔn)真的知道。”
連先前未曾開口的楚冰妍也加入了進來,“就是,我們在萬毒宗好歹也算是學(xué)有所成?!?
樓文汐也點了頭,“那好,回頭我便寫信去跟他說,你們就等著他的好消息好了?!?
“行?!?
幾人又閑聊了一會兒,估摸著時候差不多了才各自回去歇息。
初棠躺在床榻上卻難得地睡不著,她仔細(xì)回憶著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也想著接下來或要對付葉凌瀟的法子。
能夠吸引到葉凌瀟的唯一東西便是葉翎柔的死,這般一想,初棠便想到了些主意。
——
翌日一早,初棠就起了個大早,她本以為自己醒得很早就可以偷摸溜出府去。
卻不想,等她走到前院時便見到了熟悉的人。
“爹,大哥,早,你們怎么起得這般早?”
她的笑有些僵硬,惹得藺長平不禁多看了她幾眼,總覺得初棠一早起來就有些奇奇怪怪的。
“我和你大哥每日這個時候都在這兒練武,這是雷打不動的事情,倒是你,明明不需要做什么為何起得這樣早?”
藺翌辰意味深長道,“沒準(zhǔn)妹妹就是有事情要做才會起得這樣早的?!?
藺長平多問了一句,“棠棠,起得這樣早,你是準(zhǔn)備去做什么事情?”
初棠一驚,迅速在腦海當(dāng)中思索著對策,很快她便開口。
“倒也沒有什么事,只是今日突然醒早了而已,翻來覆去也睡不著,索性我便起來了?!?
“原來如此?!?
“當(dāng)然了當(dāng)然了。”初棠拼命地點頭,“爹,大哥,既然你們還忙著練武,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走了,你們繼續(xù)啊?!?
說完這話,初棠也不管藺長平和藺翌辰是何反應(yīng)拔腿就開溜了,跟腳底抹了油一樣,須臾之間,藺長平和藺翌辰便連她的背影也都再看不見。
藺翌辰:“爹,你明明也看穿了妹妹的想法,為何不拆穿她的心思呢?”
藺長平無奈地?fù)u搖頭,“揭穿做什么呢?”
“她有自己的想法挺好的,況且,只要她平安無事,不管她想做什么,那就都無需干涉,隨她去吧?!?
藺翌辰了然道,“爹說得是,我們只要保護好妹妹就是了?!?
聽了這話,藺長平突然抬腳朝藺翌辰踢了一下,“瞧你最近都沒有一點兒長進,這樣怎么能夠保護好棠棠呢?”
藺翌辰心底的斗志突然就被藺長平給激發(fā)了出來,他連忙應(yīng)對起藺長平的攻勢。
“爹說得是,我還得更強一些才行,只有我足夠強大了,我才能夠保護好兩個弟弟和妹妹,旁人才不敢欺負(fù)他們?!?
“嗯,臭小子,還算你有點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