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純陪著他們兩人去警察局調(diào)取了監(jiān)控,錄了口供。
看到她包被搶的畫面,兩人搶劫的罪名坐實了。
黃頭發(fā)的青年,看到有監(jiān)控,有視頻為證,害怕了。
他顫抖著手指著墨思悅:“警察同志,我和她不熟,是她搶的,不是她搶的。”
墨思悅冷笑:“你只是這一次沒有搶,昨天晚上還搶了另外一個女人,那女人包里有三萬塊現(xiàn)金,現(xiàn)在還剩一半,還在你兜里裝著呢。”
墨思悅并不怕坐牢,反正她沒人管,坐牢也沒關(guān)系,坐牢也挺好的,有人管飯。
她媽媽莫名的留了一筆錢給她,人又消失了。
她需要錢嗎?她需要的是陪伴。
她媽媽總喜歡用最鮮血淋淋的方式戳她的心窩子。
那她就叛逆給她看。
爸爸離婚了,也不管她。
現(xiàn)在媽媽突然消失,她又成了一個沒人要的孩子。
“臭女人,你瞎說什么呢,你自己搶劫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黃毛青年憤怒的看著墨思悅,搶劫三萬塊,屬于數(shù)額巨大,最少要被判三年。
而且,他還猥褻了司純,這個罪也要被算在里面。
這女人,敢信口開河,簡直是找死。
墨思悅冷笑,沒說話。
話說,司純包里,一文錢沒有。
就只有兩臺手機,還有的化妝品。
但她的手機挺值錢的。
而且沒有造成損失,墨思悅也關(guān)不了太久,但她有足夠的時間去墨夫人家里了。
警察了解真相后,司純就可以走了。
走之前,司純深深看著墨思悅,她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司純出了警察局,就直接打車去墨夫人家里。
她把周圍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植入黑屏后,戴上手套,進入了墨夫人的家里。
墨夫人消失一段時間了,家里特別亂。
方便面的盒子,酸辣粉的盒子,螺螄粉的盒子,擺滿了茶幾。
司純搖頭,那小姑娘連生活都不會。
丟垃圾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大廳里彌漫著惡臭,司純腳步輕盈的往樓上走去。
她精準的找到了墨夫人的房間。
房間里有一股子香水味,司純皺了皺鼻子,走進去。
房間很大,裝修很豪華。
大理石豪華裝修,陽光底下會發(fā)出淡淡的光。
司純心里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這房子再怎么都要裝修幾百萬。
這墨夫人是真的壕。
她在衣柜了找了一圈,什么線索都沒說。
司純找了一圈,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
像墨夫人這種身份的人,一定會在家里面打造一個保險庫。
可是沒有。
這種人,做好了隨時逃走的人,保險柜會放在哪里呢?
司純?nèi)チ说叵率摇?
地下室很寬場,全屋大理石打造。
水晶燈很漂亮,司純真覺得有錢太爽了。
外面非常熱,這里卻很涼快。
地下室擺了一些娛樂設施,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司純看著一排排精致的大理石板面,看了一會,突然有聲音傳來,司純一愣,找了個地方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