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嗅到淡淡的酒味兒時,一下就醒了。
然后她趕緊起身,看到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嚇了一跳。
那種被人瘋狂支配的恐懼又冒了出來,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輕手輕腳的下床,甚至連外套都不敢在臥室里穿,拿著衣服就要出門。
但是手剛放到臥室的門把上,她就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
“你要去哪兒?”
這一瞬間,她有些頭皮發(fā)麻。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半了,她不知道傅燕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
“傅總......”
傅燕城已經(jīng)起身,并且靠在床頭。
他身上還穿著西裝,但是領(lǐng)帶被扔在客廳,這會兒扣子解到胸膛,露出健碩的肌肉。
床頭的燈沒關(guān),朦朧的感覺和他身上微醺的酒氣有些像。
盛眠站在原地沒動,看到他緩緩下床,走近。
她緊緊貼在門上。
他的一只手撐在她的腦袋邊,“penny,你要怎么才肯跟你老公離婚,如果你不缺錢,那你說說,你要什么?”
只要他能給的,他都愿意給。
盛眠不說話,她這種性子,有時候也蠻讓人憋屈。
傅燕城牢記溫思鶴說的,女人要哄。
他耐著性子,低頭看她,眼里除了酒意,還有一絲認真。
“我離婚后,你跟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他的語氣很低,執(zhí)起她的一只手,突然從西裝外套里掏出了一只戒指。
戒指上有一顆碩大的鉆石,像鴿子蛋那么大。
在他的認知里,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要哄她的方式。
“這幾天的事情,對不起?!?
盛眠聽到這話,眼里劃過一絲震驚。
傅燕城這種人,居然會跟人道歉?
她是不是出現(xiàn)幻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