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眠沒什么反應(yīng),甚至已經(jīng)挪開了視線,盡職盡責(zé)的看著門口,似乎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了。
他頓時一陣氣惱,跟著女人就來到了隔壁休息間。
休息間大概有二十平米,女人踮起腳尖就要吻他,卻被傅燕城的手掌蓋住。
而外面,盛眠只聽到一陣高亢的聲音,還有桌子被撞擊的聲音。
她垂下睫毛,默默在這里等了兩個小時。
等兩人出來的時候,女人的頭發(fā)有些亂,正扣著小香風(fēng)的西裝,口紅已經(jīng)沒有了。
她淺笑著看向傅燕城,跟自己的高層先離開了。
傅燕城則走向盛眠,語氣依舊很淡。
“走吧?!?
盛眠的心思有些恍惚,但還是努力克制自己不想其他的。
倒是走在前面的傅燕城有些沉不住氣。
“跟不同的人體驗一下,確實不錯,penny應(yīng)該深有體會吧?”
他的語氣有些饜足,白色襯衣領(lǐng)口上甚至還有口紅的痕跡。
盛眠皺眉,這一瞬間,從毛孔都溢出了一種不喜的情緒。
“傅總?cè)绽砣f機(jī),應(yīng)該的?!?
傅燕城知道那四個字肯定不是什么好形容,他輕笑一下。
上車之后,盛眠坐在他的對面。
她嗅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兒,來自剛剛的那個女人。
傅燕城則微微繃了一下腕骨,“你能周旋在幾個男人之間,我怎么就不可以了,偶爾吃點兒零食,也無傷大雅。”
“跟我無關(guān),傅總不用在我面前炫耀?!?
“生氣了?”
盛眠想著她有什么生氣的。
她偏頭看著窗外,感覺到他坐了過來,“penny,你生理期結(jié)束了么?”
盛眠渾身一僵,鼻尖滿是另一個女人的味道,她終于忍無可忍,將文件全都拍在了他的腦袋上。
文件撒得到處都是,在車?yán)镤伭撕窈褚粚印?
她打開一旁的車門,直接下車。
“傅總,這工作我確實做不下去了,我辭職,不干了?!?
當(dāng)他的秘書之前,可沒聽說過要聽活春宮。
她抬腳就要走,還以為傅燕城多少會說句話,但車門直接一關(guān),兩人的視線瞬間隔絕。
盛眠的鼻尖酸了一下,扭頭就打了出租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