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的是蒸餾酒精,誰讓你直接喝了?”
這要是喝上一口,直接就能醉暈過去,喝上一杯就能酒精中毒,這種東西是用來兌其他的飲料一起喝的。
傅燕城這才看到自己拿錯了杯子,把兌酒的蒸餾酒精喝了一口,難怪覺得心口那么酸。
一旁還在傳來沈昇和桑祈的對話,每一句都戳中他的神經(jīng)。
“桑少爺不會是在玩弄penny的感情吧?她玩不起的?!?
“為什么這么說?”
“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肯定對男人沒什么期待,所以桑少爺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penny早晚會離開你?!?
桑祈沉默,然后嘆了口氣,“確實,她躺在床上的時候很讓人心疼?!?
這話不帶任何顏色,他只是在表述一個事實,因為看到了盛眠這幾天躺在床上的場景,桑祈每看她一次,就覺得胸口不舒服。
但這話聽在別人的耳朵里,可就變了味了。
那句在床上很明顯就是在暗示。
桑祈剛說完,一旁的傅燕城就起身,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
“你碰她了?”
一個是北美的豪門桑家,一個是帝都的龍頭家族傅家,在場的人都得罪不起,大家?guī)缀跏羌娂娖鹕矶汩_了。
只有溫思鶴和沈昇還坐在這兩人的身邊。
桑祈坐在沙發(fā)上,就算被拎住了衣領(lǐng),依舊是優(yōu)雅的。
“放手?!?
他一想到傅家人做的事情,就一陣窩火。
要不是他那天把人帶走,盛眠會被誰碰還真不一定,這個人現(xiàn)在裝什么裝?
溫思鶴擔心兩人真的打起來,到時候整個帝都圈子估計都得炸,桑家在北美是頂級的豪門,真要交惡了,大家都不好看。
“燕城,你消消氣......”
話音剛落,傅燕城一拳頭就揍了過去,揍得桑祈的腦袋一偏,嘴角都流出了血跡。
“臥槽!傅燕城你他媽的敢打我?!”
桑祈從小到大都是錦衣玉食的小少爺,什么時候被人這么打過?
他直接踹出去一腳,踹到了傅燕城的肚子上。
兩人一時間都上頭了,現(xiàn)場的酒水噼里啪啦的全都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