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的臉上劃過一抹驚訝,有些意外他居然會提前準備好,倒是化解了她的尷尬。
傅崇看著東西一箱一箱的往老宅里搬,嘆了口氣,這兩人要是一開始就好好的,現(xiàn)在自己早就抱上曾孫子了。
他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傅燕城一眼,都怪這個人不爭氣。
“進來坐吧,眠眠,最近在忙些什么?”
“之前接手了我爸的公司,但是因為接不到業(yè)務(wù),我就把一部分的人分離出去,成立了另外的業(yè)務(wù)。”
接不到業(yè)務(wù)這幾個字,就像一座山,瞬間壓得傅燕城喘不過氣。
盛家為什么接不到業(yè)務(wù),全都拜他所賜。
傅崇的臉上都是欣慰,抓著她的手,“你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就跟......”
他本想說就跟行舟那孩子一樣,但清楚傅燕城有些介意這種話,所以轉(zhuǎn)了個彎,“就跟別人家的孩子似的,畫畫也畫得那么好,公司經(jīng)營也能這么棒,眠眠,你真的很不錯?!?
盛眠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傅爺爺,我還在學怎么經(jīng)營公司,只是平時看看書,聽聽商界人士的公開課?!?
“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傅崇是真的覺得可惜,當初他就是因為這個才喜歡盛眠的,覺得她做什么都有一股認真的勁兒,也極少愛抱怨。
他看向自己那個沉默坐在一旁的孫子,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燕城最近又在忙什么?”
“工作?!?
傅燕城的語氣不咸不淡。
背上的傷到現(xiàn)在還沒好,輕輕一動就痛。
“呵呵,我當然知道你忙工作,忙來忙去也沒忙出個屁,反倒是把自己整得孤家寡人一個。”
傅燕城的臉色頓時就黑了,當著盛眠的面,就不能說點兒他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