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反應(yīng)過來后,他又強迫自己移開視線,提醒前方的齊深。
“開車?!?
齊深不敢耽擱,毫不猶豫的踩了油門。
“傅燕城!”
盛眠站穩(wěn)之后,喊出了這么一句。
但是汽車已經(jīng)開走了,整個地下停車場都回蕩著她的聲音。
她剛剛快速的去一樓外面轉(zhuǎn)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車,又趕緊來了負一層,跑得很快,一刻都不敢耽擱,現(xiàn)在渾身都在冒汗。
她虛弱的撐著一旁的墻,只覺得腿上在發(fā)軟。
等走出了地下停車場,她上了自己的那輛車,“去醫(yī)院?!?
司機看到她的額頭上都是汗水,發(fā)絲都被汗水浸濕了,看起來十分的虛弱,忍不住勸道:“盛小姐,要不還是先回去休息吧,你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好?!?
盛眠扯出一個笑容,“去醫(yī)院吧,等我從那里回來,就會好好去休息?!?
司機沒有辦法,只好跟上了那輛車。
盛眠將背往后靠,胸口在劇烈起伏,一邊是因為情緒,一邊是因為身體原因。
到了醫(yī)院外面,她在一樓大廳查了一下桑酒的病房。
剛出電梯,她就看到桑酒抱住了傅燕城的腰。
而傅燕城沒有推開。
盛眠渾身一僵,她的手撐在一旁的墻上,無力的蜷縮著,但又緩緩松開。
傅燕城是背對著盛眠的,壓根就沒看到她來了
桑酒倒是看到了,有些驚訝這個女人居然還敢出現(xiàn),眼底飛快的劃過一絲亮光,然后放開傅燕城,踮起腳尖跟他說話。
從盛眠這個角度看過去,兩人是重合在一起的,就像是在接吻。
但其實并沒有,桑酒不敢,她一定會被這個男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