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疼,你放開我,放開我!”
桑庭桉在后面跟著,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
桑祈和謝楓趕緊跟過去,都害怕今晚出事。
傅燕城來到那個(gè)地下室的入口,經(jīng)過了一場暴雨,草地上的血跡已經(jīng)消失了,但是室內(nèi)階梯上的血跡還留著,很大一片,每一級臺階上都是,觸目驚心。
傅燕城渾身僵硬,只覺得那些血跡映在他的瞳孔里,燙出了血的顏色。
他抓起桑酒,把她從階梯上一把推了下去。
“?。。 ?
桑酒發(fā)出一聲尖叫,摔在了最底下。
桑庭桉氣得也拔出了槍,朝著傅燕城就要開槍。
桑祈卻連忙攔住了人。
“大哥,你也冷靜一下。”
桑庭桉一把將他推開。
“冷靜什么,眼睜睜的看著小酒被他殺死么?”
但是傅燕城仿佛聽不到他們的談話,他大踏步的順著樓梯往下走。
沒有盛眠的影子,哪里都沒有。
到處都是零星的血跡,他一想起這是盛眠的血,就恨不得直接殺了桑酒。
桑酒這會兒還沒暈過去,蜷縮在一旁,只覺得害怕。
她一直在哭,但是在這種強(qiáng)烈的恐懼之下,哭聲都是顫抖著的。
傅燕城一把抓過她的后領(lǐng),將她順著樓梯往上拖。
在他的眼里,桑酒根本不是一個(gè)人,而是一件死物。
桑庭桉狠狠的喘氣,扣響了扳機(jī)。
但是那子彈卻落在了桑酒的大腿上。
傅燕城居然喪心病狂到用桑酒來擋子彈。
桑酒又是一聲尖叫,這下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