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從進入桑家開始,就一直很沉默,除了研究藥,根本不跟其他人交流。
盛眠偶爾能察覺到她放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很復(fù)雜,仿佛有很多話想說。
昨天她終于把人攔住,問出了那句。
“你是不是認識我?”
但sarah只是搖頭,最后笑了一下,“只是覺得你跟我要找的人很像?!?
“你要找誰?”
“我的女兒?!?
她說完這句話,就看著遠處,“不過應(yīng)該找不到了?!?
就算面對面站著,一切也已經(jīng)回不到最初了。
盛眠還以為她的女兒是死了,也就不再問了。
現(xiàn)在sarah要一起去禁閉島,她也沒有拒絕。
在禁閉島停下時,工程隊的人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大家都有些不安。
畢竟他們是負責看著仲夏的,現(xiàn)在仲夏卻莫名其妙死了。
盛眠走得很快,馬上就走到了床上躺著的女人面前。
她老了許多,眼睛上依舊纏著絲巾,聽不見,看不見,害怕跟人的接觸。
盛眠一直以為自己能救她,但現(xiàn)在看到尸體躺在自己的面前,才知道她永遠也找不到那個林慕煙了。
從林慕煙離開的那一年開始,她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她想要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只有這個時候,她才敢伸手。
如果她還活著,就會表現(xiàn)得很抗拒。
仲夏的手很冷,變得僵硬。
盛眠只握了一會兒,就完全受不了了,她控制不住自己指尖的發(fā)抖。
“把這里都燒了吧,拆不了的話,就毀了?!?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哽咽,沒忍住回頭,正好與sarah的目光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