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跟她在這棟別墅里朝夕相處也只有一周,現(xiàn)在他卻覺得有些不適應(yīng)了。
果然就不該去談什么戀愛,腦袋抽了的人才喜歡去談這個。
他默默看了一眼自己的昵稱,他的昵稱在幾天前就改了。
之前是戀愛,狗都不談。
現(xiàn)在只有一個字——汪。
他是悄悄改的,除了傅燕城這種沒良心不給他備注的人,其他人幾乎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畢竟他在群里的昵稱還是戀愛,狗都不談。
溫思鶴看著自己改過的昵稱,氣得胸口都在發(fā)抖。
宮銜月實在太小題大做了,至于嗎?
是不是自己最近跟他相處太好了,她以為完全拿捏他了?
看來還是要晾晾她才行。
拉黑就拉黑,之后他也不會主動和她聯(lián)系,看看誰先熬不住。
接下來的一周,溫思鶴該聚餐的聚餐,該喝酒的喝酒,只是大家都注意到他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而且很多次都會偷偷看屏幕,像是在等誰的消息。
邱洋搭著他的胳膊。
“你跟宮銜月還沒和好啊?”
說起這個,溫思鶴就覺得來氣,那天要不是邱洋一直慫恿,他至于口不擇的說那么多傷害人的話么?
至于把那塊表隨便送給一個女人么?
邱洋舉手投降,只覺得好笑,“還在怪我呢?行,那天是我對不起你,我以為你對她毫不在意嘛,沒想到你還挺在意人家的,最近出來喝酒都跟丟了魂似的,原來悄悄跟人家談起戀愛了。思鶴,這一點兒都不像你啊。”
溫思鶴直接將他推開。
“滾,托你的福,我又變單身了?!?
“害,女人嘛,晾晾就聽話了,何況她都舔了你這么久,好不容易才把你勾到手,真要把你放棄?。课铱此窃诙履悴幌敕质?。”
溫思鶴的眉心皺了起來,“你確定?”
自從跟宮銜月在一起之后,他總有一種不真切感,總覺得她透過他,在看其他人。
但這種感覺太縹緲了,實在是難以捕捉。
“非常確定,而且你想盡快復(fù)合也不難啊,做點兒能引起她注意的事情就行了。”
溫思鶴的眼睛瞇了瞇,摸了摸自己鼻尖的這顆小痣。
好你個宮銜月,狠心把他拉黑,那他就去把這個痣給點了,讓她后悔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