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楓冷嗤一聲,撇開腦袋,不語。
傅燕城在旁邊勸。
“我說謝楓,你對一個喝醉的人竟然這么殘忍,你好歹說兩句謊話哄一哄?!?
溫思鶴瞇著眼睛,已經(jīng)喝得臉頰泛紅,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他清楚,傅燕城這是在貶低他。
“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傅燕城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算了吧,天下何處無芳草?!?
這是當(dāng)初溫思鶴說過的話。
“我不,我就要她!”
他說完這句話,就蜷縮在旁邊睡著了。
傅燕城拿出他的手機,看到上面有宮銜月的電話,他用溫思鶴的手機打過去,但是一直處于通話中的狀態(tài)。
他又用自己的號碼打過去,這次那邊接聽了。
原來溫思鶴都被人家拉黑了啊。
傅燕城覺得好笑,聽到那邊詢問,“你好,我是宮銜月。”
“你好,溫思鶴在酒吧喝醉了,你現(xiàn)在方便過來接一下人么?”
那邊沉默了幾秒,然后掛斷了電話。
傅燕城還想再說什么,發(fā)現(xiàn)里面?zhèn)鱽淼氖恰班洁洁健钡穆曇簟?
他皺了一下眉,嘆了口氣。
“老溫,不是我不幫你,主要是你太招人家討厭了?!?
謝楓坐在一旁,看到他滿臉都寫著幸災(zāi)樂禍,哪里有為朋友著想的樣子。
“燕城?!?
“嗯?”
“別打趣他了,我看他是真的傷心?!?
傅燕城想了想,好吧,暫時放他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