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很復雜,最終還是忍不住問。
“你這顆痣,怎么又回來了?”
溫思鶴就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耗子,炸毛了。
“不用你管,我自己的痣,我想點就點,想找回來就找回來,也沒礙著你什么事兒?怎么了?你現(xiàn)在下來是想趕我走的么?呵呵,我待的地方也不是你家買的吧,我就是要在這里停車,你管不了了?!?
話還沒說完,他就停下了,因為宮銜月突然彎下身,在他的唇瓣輕輕吻了一下。
就像是春雨乍來,他的瞳孔狠狠一縮,所有尖銳的話全都被咽了回去。
緊接著,他又看到宮銜月來到了他的副駕駛位,就這么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你......”
“你......”
接連說了兩個你,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嘴唇都開始發(fā)抖。
宮銜月將安全帶系上,將背往后一靠。
“別在這里了,先回你家吧?!?
溫思鶴這一路上回去,都是暈暈乎乎的,甚至都覺得是自己在做夢。
他好幾次都看向自己的副駕駛位,有時候都懷疑是不是他太想宮銜月回來,以至于都開始出現(xiàn)了幻覺。
汽車在自己家門口停下的時候,他雙手握著方向盤,遲遲沒說話,也沒急著下車。
宮銜月扭頭看他,問,“你明天打算喝什么湯?最近我又學到了幾個新的食譜?!?
一句話,直接就把溫思鶴釣成了翹嘴。
他甚至都無法去深究宮銜月為什么突然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為什么又開始對他好。
跟她一起進入臥室,他開始熟練的脫她的衣服。
宮銜月也沒拒絕。
溫思鶴幾乎是瘋了一樣掐著人,一邊親一邊做,一直做到凌晨六點,都舍不得放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