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個頭吧,當著更多的人。”
“不然四大戰(zhàn)神攜千萬戰(zhàn)士的戰(zhàn)部,擁百萬之眾的武盟,帝都滿城權貴......你得罪不起,文家也得罪不起?!?
隨之文驚書從他身邊走過,留下最后一句話:“也不要再去隨意招惹林凡了。對上墨無殤你尚且可以周旋,對上這個瘋子你的身份不值得你驕傲了!”
回頭看了文瀚一眼,文驚書心疼的搖搖頭離去。
孫子,你輸了。
他背景驚天??!
文瀚聽著腳步聲遠去,面色頹喪后退坐在了凳子上:“墨無殤都有上限,他怎么會沒有上限?他怎么能影響到我?他怎么能壓文家的?”
這一刻他的心情比當初被君無痕壓著跪下還要難受。
因為那一次是被迫,這一次他可能得自己低頭!
......
“這是什么情況?這怎么一大早跪了幾十個人在這里的?。俊?
“前面站著那個是誰???看起來臉色很差??!”
“你看那邊還站著幾百人好像是他們的跟隨,這是什么情況?”
“那鼻青臉腫的好像是帝都副市首家的少爺卓飛,他怎么跪在那里的?”
“我認得前面那個,好像是帝都第一少,文瀚!”
“......”
第二天早晨,帝都的天空由小雪變成了中雪,溫度也驟然降低到了零下十度。
帝臨酒店大門外,承受不住壓力低頭的文瀚帶著卓飛等數(shù)十人來到。他站在最前面,卓飛等數(shù)十個大少小姐則是跪在地上,面向帝臨酒店。
酒店總經(jīng)理本想著下雪偷偷懶,今天就不來酒店了。
但在得知情況后火速趕來,一眼就看到了面色陰沉如墨的文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