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文驚書沒有表情的臉上才露出了幾分笑容:“原來是二毛叔的孫女,他老人家的爺爺和我老祖是親兄弟?。 ?
雖是那么說,但文驚書沒有因此就對文鳳儀這個晚輩有任何的改觀。
畢竟他老祖那都是兩百年前的人了。
算到如今,他和文鳳儀除了都姓文,實際上血緣已經(jīng)很淡薄。
文鳳儀自然也不敢趁此機(jī)會套近乎,忐忑的站在那里。
文驚書話鋒一轉(zhuǎn):“你是來見小瀚的?”
“是......是的?!?
“想讓小瀚幫你們紀(jì)家解決丑聞,把你兒子放出來?”
這話文鳳儀不敢接,畢竟現(xiàn)在紀(jì)家面臨的丑聞都是真的。
文驚書擺擺手道:“這件事情鐘蕾那邊都被我攔住沒有告訴小瀚,你也就不要再打主意了。否則......”
說到這,文驚書面色一沉:“我會要求著重處理你的兒子,那混賬做的都是什么事情?”
“還有你,身為母親卻包庇兒子,你現(xiàn)在哪還有臉來找文家給你處理的?”
說到后面文驚書已然動怒,那久居上位的威嚴(yán)壓得文鳳儀雙腿一軟跌坐在地。
更臉色蒼白到話都不敢說。
文驚書似乎也是被氣到了,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一個黑衣男子迅速現(xiàn)身幫他拍背,一邊冷著臉呵斥文鳳儀:“還不快滾?”
文鳳儀慌忙爬起來就走,哪里還敢逗留???
片刻后文驚書感覺好些。
揮揮手示意黑衣男子退開:“我父親辛辛苦苦換來了今日的文家,給文家這個大族帶來了希望和上升的渠道。可你看這些文家人都在做什么?”
“一個文秋堂,現(xiàn)在又出一個文鳳儀。簡直是可惡!”
“他們怎么就不能恪守本心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