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容仍舊精致，只是眼里的疲憊太明顯。

她垂眸抿抿唇，給謝潯發(fā)了條消息，就準(zhǔn)備直接回家休息。

然而剛走到轉(zhuǎn)角，就看到盛聿在接電話。

他臉色很嚴(yán)肅，眸子垂落，看上去像是在談公事的模樣。

商渺頓了下，遲疑著要不要等一會再過去，但盛聿像是有感知一樣，眼皮一掀就看了過來。

商渺這下要是再退回去，就顯得故意了。

她眸光閃爍了下，抬腿過去。

距離盛聿還有幾步之遙的時候，她聽見盛聿用冷沉的嗓音和電話那邊說道：“好，我會考慮。”

他說完掛了電話，目光漫不經(jīng)心的掃到商渺身上，但也只一眼就收了回去。

他低眉垂目看著手機，語語氣依舊有些冷：“以前也這樣玩過？”

轉(zhuǎn)角處的走廊里只有兩三個人，還都隔的有些距離，商渺知道盛聿這話應(yīng)該是在問她。

大概也說的是，剛剛那兩個少爺給她倒酒的事。

她強撐著鎮(zhèn)定，“沒有?！?

“第一次？”盛聿的尾音微微上挑，他也抬起眼看向商渺，似乎在判定她話語里的真?zhèn)巍?

商渺覺得他這樣直接的問出這種話，實在是讓她覺得恥辱。

她閉了閉眼睛，聲音干澀：“是不是，好像都沒必要和你匯報?！?

盛聿冷呵一聲，然后收了手機，黑色的瞳孔看著商渺，里面像是蓄滿了洶涌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