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幫靠做苦力賣襯衣?lián)Q外匯的窮光蛋,玩得起這動輒上億美金的游戲嗎?
以為搞什么開放,就能打敗洋大人,想多了!
查美玲聽著父親那得意忘形的笑聲,眸光里只有一片冰冷的算計(jì)——
“契爺,寧氏那邊,我已經(jīng)按照計(jì)劃,挑撥了寧曼安和寧秉安的關(guān)系,也給了寧秉安做空寧氏的‘建議’,接下來,就看他敢不敢跟進(jìn)了?!?
陳勁松的笑聲戛然而止,語氣變得陰狠——
“不管他跟不跟,寧氏這艘船,都得給我沉!安妮,你那邊盯緊了!”
查美玲的手指輕輕劃過冰冷的玻璃窗,仿佛在勾勒著寧氏大廈轟然倒塌的景象。
她淡淡應(yīng)道:“放心吧,契爺,我知道該怎么做。寧家的好日子,到頭了?!?
電話那頭,陳勁松滿意地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查美玲放下電話,獨(dú)自站在空曠的客廳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她走到梳妝臺前,看著鏡子里那個(gè)妝容有些花了,眼底卻燃燒著火焰的女人。
她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頰,低聲呢喃:“寧媛......周焰......寧秉宇......寧曼安......寧家......”
“等著吧,你們欠我的,我會一點(diǎn)一點(diǎn),全部討回來!”
鏡中的女人,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冰冷而扭曲的笑容,如同暗夜里悄然綻放的毒花。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