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生氣了?”
沈?qū)庈勐曇魫瀽灥?,“我脾氣可沒有你們那么大,很晚了,我先上去了,你也早點回去?!?
“嗯?!?
“對了,你怎么來帝都了?”
“……有點事情處理?!?
“哦好吧,那我走了,回去路上慢點,生命只有一次,別飆車,聽見沒有?”
“嗯?!?
夜辭跟著她下車,伸手扶住她,“送你上去。”
“不用了?!鄙?qū)庈蹌恿藙幽_腕,“就這點傷不妨礙走路,下著雨呢,快回去吧?!?
夜辭看著沈?qū)庈劬徛淖哌M去,女孩消失在他面前,他眼底被壓下去的戾色又緩緩燃起,難以熄滅。
他并沒有第一時間離開,在樓下站了一會,昏黃的燈光打在他俊美精致的側(cè)顏上,一身黑衣難掩他的囂張不羈。
他站在那,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引得路過的女孩頻頻回頭。
良久,他從煙盒里抖出一根煙來,剛咬進嘴里,他頓了頓,又放下,換了顆糖。
……
薄瑾御帶著一身的冰冷與怒氣回到家,家里的傭人靠近他時,忍不住渾身一哆嗦。
薄瑾御黑著臉正欲上樓。
客廳里一道聲音叫住他,“薄哥。”
薄瑾御眸子瞇了瞇,視線冷冷的掃過去,懶懶散散靠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感覺自己身體一涼,“薄哥,誰惹你了?”
“阿瑾……”關(guān)欣月早就回來了,她已經(jīng)坐在這等了薄瑾御很久,眼睛都哭腫了。
她不敢繼續(xù)鬧,怕惹薄瑾御不快,所以只能把委屈全壓進心里,然后記恨在沈?qū)庈凵砩稀?
薄瑾御現(xiàn)在情緒很差,什么都沒多說,掃了眼白郗堯,“上來?!?
白郗堯看了眼關(guān)欣月,再看一眼薄瑾御。
“嗤?!卑综瓐蜞托α艘宦?,不緊不慢地站起身,跟著薄瑾御上樓。
“薄哥,這是跟未婚妻吵架了?看你這未婚妻一副鵪鶉樣,也不像是能惹你生氣的?!?
薄瑾御內(nèi)心冷笑。
是啊,其他女人都知道在他面前服軟,唯獨那個女人,幾年了也學不會。
白郗堯鼻子動了動,視線落在薄瑾御的脖子上,忍不住輕嘖了一聲,“你這是干架去了?”
薄瑾御步子停住,回頭凝了他一眼。
白郗堯快速地往后彈了一步,“你干嘛?”
“你很吵?!?
白郗堯笑了笑,“我閉嘴?!?
薄瑾御走進書房,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灌下,像是想強行壓下內(nèi)心的怒火。
白郗堯看著他的樣子,不由地好奇起來,究竟是哪個能人能把他氣成這樣。
“讓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樣了?”
白郗堯自顧自地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嘗著。
“啞巴了?”
“不是不讓我說話嗎?”
薄瑾御,“……”
白郗堯欠抽地笑了笑,“有點收獲,你老婆,哦不,你前妻真是不簡單,我在y國多方打聽,一個組織不小的頭目見到她的照片,都得尊稱一聲苒姐,但是他們關(guān)于她的一切,什么都不肯透露,就連我也很難查到什么,這種情況若沒有一個手眼通天的人壓著是不可能的,不過也不是全無進展,薄哥,你猜猜那個組織最大的領(lǐng)導者是誰?”
薄瑾御瞇起眼睛,“誰?”
“夜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