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qū)庈蹌傋叱鋈ィ弥¤跁臅习寰陀H自過來,準(zhǔn)備了幾瓶好酒,又挑選了一個最漂亮的姑娘送過來。
姑娘叫夏夏,包廂門口,會所老板囑咐夏夏一定要把薄瑾御伺候好了,然后將人送進包廂里。
而夏夏一進入包廂,立刻就被沙發(fā)上的男人吸引了所有目光,再難以移開。
男人光長相就是極品。
更何況他可是薄瑾御,帝都第一大家族薄家未來掌舵人。
絕對是個大人物。
夏夏挺著自己引以為傲的身材,自信地邁步上前,毫不猶豫地朝薄瑾御靠上去,嬌嗔著聲音,“薄總……”
薄瑾御原本就頭疼得厲害,此刻一股濃重的工業(yè)香水味靠近,他忍不住皺了眉。
夏夏只看到了他臉上的醉意,絲毫沒有發(fā)覺他眉宇之間的煩躁,她依舊往他身上貼過去。
“薄總,您是喝醉了嗎?樓上有房間,需要我扶您上去休息嗎?”
這句話帶著赤裸裸的暗示,基本上來這里玩的男人都不會拒絕。
去了房間,會發(fā)生什么,可想而知。
薄瑾御掀起眸子,就看到旁邊一個女人貼在他身邊,薄瑾御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見薄瑾御睜開了眸子,夏夏就更起勁了,嗲聲嗲氣地嬌嗔著,“薄總,需要吃點水嗎?我喂您?!?
薄瑾御擰眉,一把甩開她的手,聲音又沉又冷,“滾出去?!?
“薄總?”夏夏面對薄瑾御的冷臉有些不知所措,她做錯什么了嗎?
“薄總,您怎么了?”
薄瑾御站起身,不知是太疲憊的緣故,還是醉了的緣故,他眼前一片眩暈,薄瑾御捏緊手心,直接走進洗手間。
夏夏一個人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自詡長相不錯,也被專門訓(xùn)練過伺候他們這種大人物,卻被薄瑾御一個滾字轟出去,夏夏有不少挫敗感。
她不信自己拿不下這個男人。
薄瑾御用冷水沖了把臉,雙手撐著洗手臺,喘著粗氣,緩了幾秒,意識才清醒了許多。
他深深地合了合漆黑的眸子。
腦海里一些零散的記憶飄過。
他好像夢到沈?qū)庈哿?,這不是他第一次夢到她……
之前在夢里,沈?qū)庈鄱际侵苯与x開,永遠(yuǎn)不會理他。
而這次他好像吻到她了……
薄瑾御撐在洗手臺上的手微微收緊了幾分。
他抬起頭,目光掠過鏡子時,視線落在自己被咬破的嘴角上。
薄瑾御眉心一皺,看著那一點傷口,那是咬痕,誰咬的?
自然不可能是他自己咬的。
薄瑾御的眉心更緊了些,推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夏夏還沒走,見薄瑾御走出去,她的心撲通撲通直跳,“薄總?!?
薄瑾御盯著女人的臉,心底直接涌起一股煩躁,“這個包廂除了你,還有誰來過?”
夏夏聽薄瑾御這樣問,眨了眨眼睛,嬌柔著聲音道,“薄總,就我一個人?!?
薄瑾御眼底的神色更冷的些,臉色黑得徹底,包廂里的溫度也瞬間降到了冰點。
該死的。
他不會把這個女人當(dāng)成沈?qū)庈畚橇税桑?
他是瘋了,還是精神失常了?
這個女人哪里有一點像沈?qū)庈邸?
他怎么會把她當(dāng)成沈?qū)庈畚橇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