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江見勢不對沉喝:“祥寧郡主,不得放肆!”
他說完直接看向一旁馮內(nèi)侍:“馮公公,江太醫(yī)可有說蕭督主的傷如何了?!?
馮內(nèi)侍連忙道:“江太醫(yī)說,蕭督主的傷雖有好轉(zhuǎn),但依舊還是要靜養(yǎng),若不然容易傷了根基,奴才瞧了一眼蕭督主的臉色依舊極差,那滿屋子的藥味濃得嗆鼻。”
“奴才回宮時(shí),蕭督主主動讓禁軍的人留在了他府里,他在里間養(yǎng)傷,外面院子里全都是禁軍的人?!?
“蕭督主說等宮里的事情查清楚后,陛下若要問罪傳道旨意過去,也方便禁軍直接拿人,免得來來回回的跑......”
安帝原本聽到蕭厭主動留了禁軍在府中時(shí),怒氣已有消減,可聽到后面簡直被蕭厭給氣笑。
“他是不是以為朕舍不得要他的命?!”
曹德江只覺得蕭厭簡直是在安帝雷區(qū)上來回蹦達(dá),怕安帝當(dāng)真惱羞成怒,連忙皺眉問道:
“馮公公,蕭督主雖然性情冷了些,可對陛下向來恭敬,他想來也不會無緣無故這般冒犯,你去了積云巷后,蕭督主可還有說過什么別的?”
“這......”馮內(nèi)侍遲疑。
安帝:“這什么這,吞吞吐吐的,腦袋不想要了?”
馮內(nèi)侍連忙道:“奴才去了之后,蕭督主只問奴才是不是為著四皇子妃的事情,奴才說了是后,他就只說了之前那些,沒再說過其他的話?!?
“不過奴才從蕭家離開的時(shí)候,蕭督主跟奴才說了一句,他自始至終都是照著陛下心意行事?!?
安帝沉著眼:“什么意思?”
“奴才也不明白,就問了蕭督主,他只是跟奴才說,若非顧全陛下,他早就已經(jīng)傷愈?!?
安帝陡然就冷了臉,下意識以為蕭厭是在拿那日救駕的恩情要挾,甚至對他生了怨懟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