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王因此對他重新重用,又為了遏制宗聿部和初云公主他們,才將這次統(tǒng)帥之權(quán)給了他,可若是讓汗王知道他留在大魏的線人出了差錯,傳出的消息險些讓北陵萬劫不復(fù),你覺得汗王還會信他?”
宋瑾修想起之前在國師府時,夏侯令說留著他如同養(yǎng)條狗的話,面色冷凝諷笑出聲。
“鳴珂,高位之人座駕先驅(qū),他給他的線人以此為名,還真還將自己當成了北陵第二個王了?”
嘲諷他是狗,他夏侯令不也是。
南齊貴族,投奔北陵,不一樣是喪家之犬。
張濱眉心緊皺:“可是......”
“沒什么好可是的。”宋瑾修抬頭對著張濱說道:“張大哥放心吧,這件事情我自有打算,也不會讓自己陷入危局,倒是你,今夜我與你所說之事萬勿再告知旁人,免得惹來禍事。”
張濱見他有了決定也不好再勸,只點頭說道:“你知道的我嘴嚴。”
宋瑾修笑了笑,眼前這人嘴巴的確是嚴,否則當初也不能護著他一路從大魏逃出來。
宋瑾修拿著公筷替他夾了些菜在碗里:“說半天話了,快些吃吧,要不然該涼了。”
見張濱重新動筷,他才又道:
“張大哥這次回來應(yīng)該不走了吧?”
張濱無奈:“我倒是想走,可眼下這情況哪敢走,北陵和大魏指不定哪天就打起來了,往魏朝那邊去肯定是不能去了,不過我回來的路上遇到幾個十三散部的人,倒是能過去那邊走動走動,他們手頭有些東西不錯,應(yīng)該能賣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