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太子若真有意謀反,以太祖留給他的那些底蘊,哪怕被先帝削減,因多年錯處受損,也不至于全無反抗之力。
他大可殺了先帝,哪怕火燒御龍臺也行,他燒東宮干什么,還活活燒死了東宮上下所有人,而且就算戾太子真如世人所說瘋了,可是太子妃不瘋吧,皇長孫也不瘋吧,難不成他們也一動不動任由自己葬身火海?
童老先生見棠寧一難盡的模樣,將手中茶湯一口飲盡:“是不是覺得很荒謬?可當(dāng)時先帝一口咬定他謀逆,世家又將太子悖逆罪證擺上臺前?!?
他有些氣惱的說罷,最終也只能化作一聲嘆。
“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多年,再提也是無用,今上對于戾太子的事諱莫如深,你聽一聽便也罷了,別與人多說?!?
棠寧點頭:“我知道。”
二人所說有些沉重,晟寧居里氣氛一時沉凝。
童老先生也是一時感慨才跟棠寧多說了幾句,見小姑娘垂著眼似在沉思,他緩了緩后就跟她說起書院的事情。
“這幾日考核,書院已經(jīng)納取學(xué)子五百余人,接下來兩日應(yīng)當(dāng)還會有一些人,等到明日天黑考核結(jié)束,攏共應(yīng)有六百左右,這些人入院之后先不分班,按照同師、同課進學(xué),一個月后考試,再按成績分班?!?
“如縣主先前所,分班之后按照甲乙丙丁四等,接受不同課程和待遇,之后每兩個月考試一次,再次以成績分班,優(yōu)勝劣汰?!?
棠寧拋卻心頭復(fù)雜,回神說道:“再加一條,若是丁等連續(xù)兩次考試末等都為同一人,直接退出書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