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梁順不甘。
梁廣義輕吁了口氣,臉色有些不好:“我知道你不甘心,我也不甘心,可賀家注定翻案,誰來都沒用。”
那封血書,賀文琢的書信,就是擺在安帝面前他也得認栽。
“蕭厭那廝手段厲害,又睚眥必報極為記仇,以八十萬金買他收手不是壞事,至于其他的......”
“眼下形勢比人強,要學會隱忍,往后若有機會自然能夠再找回來,何必圖一時之利?!?
梁順摸了摸耳邊的血,咬牙低罵:“那個閹賊......”
“他是宣義侯,是賀家的人,往后別再提這個字?!?
見梁順閉嘴,梁廣義才道:“進城之后,我進宮面圣,你直接回府,方才的事不準胡。”
......
“督主,安帝怎么醒了?”滄浪低聲道。
“他昏睡了這么長時間,朝中大局已定,醒了就醒了吧?!?
再不醒,劉童恩那邊恐怕要失控了。
蕭厭看了眼搬上馬車的那些金子:“你親自帶人,將這些金子送走,路上小心些,別被人截了道。”
“那不能,誰搶我錢,我要誰命!”
這可是他家督主的命根子!
蕭厭失笑:“行了,去吧,本督得回京了?!?
安帝醒了,他也得去見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