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總,你覺得她變了?!?
“但我覺得,她并沒有改變,她仍是從前那個懵懂單純的少女。若是她不單純,她完全可以無視您的背叛,她只需要稍稍哄你就能過上富足的富太太生活,她也不需要對何默的女兒負(fù)責(zé)......喬總,您覺得良知是什么?像我們這樣在生意場上的人,哪里還有幾分良知了?”
“但是孟煙有!”
“她跟我們,其實是不一樣的?!?
......
金秘書一口氣說完。
她等著喬時宴審判,因為秦詩意的腿和子宮沒了,確實跟自己脫不了干系,是她幫了孟煙......
她想,她應(yīng)該要失業(yè)了。
喬時宴靜靜凝視她。
半晌,他拿起桌上的煙盒緩緩抽出一根香煙,點火的時候,他很慢地開口:“金秘書將功贖罪吧!把那個醫(yī)生給我找出來,天亮之前我要見到他!”
金秘書鼻頭發(fā)酸:“是!喬總?!?
她在黑夜里離開。
她知道喬時宴的脾氣,若是他當(dāng)真動怒,她的人身安全都沒有保障,她可不是嬌滴滴的秦詩意,他不會對她網(wǎng)開一面的。
金秘書辦事利落。
天微微亮,那個德國醫(yī)生就被帶到別墅,五花大綁地跪在大廳。
他仰頭,望著沙發(fā)上的矜貴男人。
雪白襯衣,
梳理得整齊的背頭。
一張英挺面孔,五官輪廓分明,但因為過分凌厲而顯得陰郁不好惹,周身都處在低氣壓之中......
德國醫(yī)生認(rèn)出人來,方正的肥臉帶著幾分膽戰(zhàn)心驚,不用毒打就全都招了,“其實那個孩子是不健康的!心臟發(fā)育不好!是喬太太給了我那枚戒指,拜托我不要說出去,我財迷心竅才改了病歷本!喬先生,您放我一馬,那鉆戒的錢我全都還給您,我一分不要......求求您放我一條生路!”
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