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后,他將車停在公寓樓下,打開車門朝著一樓玄關(guān)走——
“時宴?!?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竟然是秦詩意。
再見秦詩意,喬時宴不喜不悲。他很冷淡地問她:“你過來干什么?”
秦詩意手里提著保溫桶。
她走上前柔聲說:“時宴你餓了沒有?我做了你喜歡的排骨湯。”
喬時宴冷下臉來。
大約是遷怒吧!他一手就將秦詩意手里的排骨湯打翻掉,他用難聽的字眼羞辱她:“就算餓,我也會去找那些新鮮的排骨。你過來干什么呢?是知道我離婚想跟我重修舊好?秦詩意你弄弄清楚,我跟你不可能了,連睡都睡不下去的兩個人,怎么可能在一起?你不會以為我找個太太回來當擺設吧!”
“還是你覺得,我現(xiàn)在沒錢了,正好找個免費的傭人?”
......
秦詩意一臉受傷。
她急切地從包里取出一張存折來,她將這個塞在喬時宴的手里:“這里有3億多,都是從前你給我我攢下來的,你拿著這些錢東山再起啊......時宴,我從來都是真心愛你的!”
“我不是!”
喬時宴斷了她的念想。
他望著她一字一字地說:“我們之間從來都只有男歡女愛,最多就是露水姻緣!我從未對生意場上的女人,動過真感情。”
秦詩意大聲吼道:“你騙我!”
暈黃的燈下,喬時宴聲音冷冷的:“若是我當真喜歡你,怎么可能看著那些男人對你動手動腳、看著那些男人摸你大腿?因為不在乎!所以不阻止!”
秦詩意受不了這個打擊。
她飛跑出去。
因為一條左腿是義肢,所以她跑起來姿態(tài)總是怪異,但她根本顧不上......
原來,他一直知道。
知道桌子下面的勾當。
他知道那些人,會在喝酒應酬時摸她的大腿,但他從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