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妃云遲疑了一會:“這事當(dāng)真不知道,但既然發(fā)生了,一定是兩邊還有聯(lián)系,為什么還說不清。
王爺不必?fù)?dān)心,我已經(jīng)和隊長說清楚了,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不會再回去那邊,自然不會發(fā)生那樣的事情?!?
“本王姑且相信一次,但要是下次云云食了,本王就去一頭撞死!”齊妃云還能說些什么,三天兩頭的就要撞死。
“知道了!”齊妃云想著休息,南宮夜把齊妃云的發(fā)絲攏到一邊。
“心脈受損可是好些了?”南宮夜還是擔(dān)心。
“早就沒事了,要是有事禁不起王爺這樣折騰。”齊妃云靠近南宮夜的懷里,知道南宮夜是擔(dān)心了,依偎到南宮夜的懷里安撫她。
“嗯!”南宮夜是后怕,血一點味道都沒有他就慌了,一個人身體里流出來的不是血,成了無色無味的水,他如何能接受的了?
南宮夜也累了,這幾天都沒好好休息過,齊妃云在他懷里,他才睡的踏實。
翌日早上起來,齊妃云便接到了圣旨,傳召齊妃云進宮,齊妃云滿心的不愿意,卻又不得不接了圣旨。
齊將軍在家照看大寶貝們,叫齊妃云跟著南宮夜兩人進宮就足夠了,孩子他來照顧。
齊妃云乘坐馬車進宮面圣,馬車?yán)稞R妃云被南宮夜抱著,齊妃云渾身不自在。
“王爺這是怕我跑了?”齊妃云不快問。
“本王是把持不住?!蹦蠈m夜靠在馬車?yán)铮虐咽炙闪怂?,此時他瞇上眼睛,一手摟著齊妃云的腰身,一手把玩著手里的扳指。
正盤算著什么。
齊妃云看了他一眼,主動靠過去,南宮夜帶著扳指的手在齊妃云的頭上輕輕撫著,把玩著齊妃云的耳珠,齊妃云的耳珠都被他玩紅了。
齊妃云最怕就是這樣,那里敏感他騙要去觸碰那里,伸手想著把南宮夜的手拉開,偏就睜開了眼睛盯著看。
齊妃云用手捂住,不想給南宮夜看,但他那里把持的住,拉開齊妃云的手低頭去咂!
齊妃云臉紅的,想推開抵不住南宮夜?jié)L燙的呼吸,兩人纏綿了一會,齊妃云才癱軟無力的靠在南宮夜的懷里。
兩夫妻就這樣靠著,馬車到了宮門口齊妃云才離開南宮夜,南宮夜起身先行離開去了馬車下面,齊妃云走出馬車,把手給了南宮夜,今日兩人穿著比較正式,齊妃云特意給南宮夜準(zhǔn)備了官服,生怕被煜帝抓到小辮子,拿來威脅。
上次用衣服的事說事,齊妃云還記得。
至于煜帝所說公主的事情,齊妃云看做莫須有的罪名。
南宮夜把手遞給齊妃云,齊妃云手放過去,南宮夜的手握住,近身抱了一下齊妃云,將人從馬車上抱著下來,到了馬車下整理了一下齊妃云的衣裳,這才帶著齊妃云入宮。
宮門口有太監(jiān)等候,兩人進門便跟著去了養(yǎng)心殿。
“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蹦蠈m夜一身官服,雙手合于眉心,躬身拜見。
齊妃云不約而同同樣的方式拜見煜帝:“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煜帝坐在高處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倒是一點沒生氣。
起身煜帝從龍椅上離開,一步步走下臺階走到齊妃云面前,目光凝視齊妃云消瘦一些的臉。
“朕……”煜帝本想說些什么,齊妃云始終低著頭,南宮夜又在,煜帝似乎是不知道說什么。
“身體好些了?”煜帝到底還是問。
“啟稟皇上,好些了?”不等齊妃云回答,南宮夜先替齊妃云回了。
煜帝一臉不悅:“朕問你了么?”
“臣惶恐!”南宮夜也不抬頭,頗多的不滿。
煜帝這才說:“今天倒是穿的很規(guī)矩,行了,都把頭抬起來吧,也沒什么特別的事情,上次皇后的事情多虧了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