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放著林棉一個。
現(xiàn)在又加了個小小棉。
仿佛是個人都要覬覦他的老婆孩子。
他對這種行為表示不屑。
“兒子,我們走。”他抱著娃,嘀嘀咕咕,“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哈。”
時凜一個抱枕扔過去,陸知白一閃,砸在了墻上。
他抱著孩子欠欠地走了。
林棉對他們兄弟倆的模式早就習以為常,在陽臺練瑜伽,眼皮都沒抬一下。
吃過晚飯,林棉陪著寶寶玩了會兒,給她洗了個澡,裹著浴巾出來了。
剛出浴的寶寶軟乎乎的,像個糯米團子。
她在床上翻來翻去,咯咯笑。
已經(jīng)半夜了,她還不要睡覺,哼哼唧唧的還要玩,怎么哄都沒用。
時凜在書房處理完公務(wù),進來就看到這一幕。
林棉看到他,如同看到救世主,也跟著哼唧。
“老公,救命……她鬧著不肯睡?!?
時凜哄娃很有一手,經(jīng)常都是他搞定。
他大步過去,把崽子裹起來抱在肩上,大掌在她后背拍了十幾下,寶寶漸漸安靜下來,小腦袋一點一點。
是要睡覺的前兆。
十分鐘后,臥室里就安靜下來了。
他把孩子放在嬰兒床里,蓋上毯子,壓了個章魚玩偶,一點沒吵醒她。
林棉低聲說道:“你把她抱上來呀?!?
“別抱了,抱我?!?
“可是我想和她睡?!?
“她一挨著你就哭,沒發(fā)現(xiàn)嗎?”
林棉蹙眉:“為什么,我也很愛她呀?!?
“因為你慣的?!?
時凜直接熄了燈,上床把老婆抱在懷里,拉著她的手搭在自己腰上。
“睡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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