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造詣,可要比修煉境界難多了。
至于禁制,那是比陣法還要難的存在。
無論是徒手破陣還是徒手破禁,對于他們這種修為來講,都是天方夜譚。
所以,有那么一瞬間李正山甚至覺得云軒的修為甚至已經達到了元嬰期。
但后來李正山再次觀察云軒,從他的速度,包括某些對話上,李正山又感覺對方只是一個筑基后期。
這種感覺,讓李正山左右為難,也不知道該不該對他出手。
理智和欲望在這一天一夜的時間來回爭鋒,哪怕到了如今,都沒分出個高低。
似乎也察覺到了對方的意思,云軒則是很隨意的說道:“怎么?對我搶了你的逐日弓以及那銀龍槍的事記恨與我?無所謂的,待會兒見到了你的那三位朋友,你完全可以聯合他們對我出手?!?
“若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把我打敗。告訴你,我身上的寶貝不少,除了從手中得到的之外,還有一些你這一輩子都不曾見過的好東西?!?
云軒似笑非笑的說出這番話,倒是讓李正山再次心靜起來。
若是云軒一直支支吾吾,他反倒會升起不臣之心。
但如今云軒這么說,李正山便更加篤定對方有足夠的滅殺掉他們四人的足夠籌碼。
更何況,修士之間哪兒有什么朋友可?
不過就是有了暫時的利益交集,真要是遇見了什么大難,不說拉一把,不踹一腳找人當擋箭牌就不錯了。
在這層關系之下,李正山便更不愿意做此決定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面前也多了一層迷霧。
這迷霧繁多,靈識落入其中宛如泥牛入海一般。
只不過,和之前的黑霧魔氣不同,云軒身前的迷霧是白色的,甚至在這迷霧之中,還蘊藏著一股股神力、神氣,亦或者是叫做仙氣、仙力也未嘗不可。
“前輩,此處的上古靈力極為濃郁,若是在往里面進一些,靈力更濃郁的地方,便可以見到不少上古靈晶。但是,里面同樣也充滿了危險?!本驮诶钫浇榻B的時候,遠處便豫御劍而行來了兩人。
此二人分別是一位中年男子,和一位青年女人。
男人身材魁梧,頭上戴著一個草帽,從始至終一直一臉嚴肅。
至于那青年女人,雖說臉龐不算出眾,但那身材卻是極為的曼妙。
“前輩,這兩位便是此次與我們同行的道友,左邊此人名叫張豐盛,至于這位則是叫做安清雨,也是晚輩的師妹。后者為筑基后期,前者已經達到了筑基巔峰,只差半步就能步入金丹境。”李正山見到兩人,連忙介紹。
云軒掃視兩人的時候,此二人也在觀察著云軒。
那名叫安清雨的美婦人帶著面紗,那面紗薄如蟬翼,基本上無法遮擋她的半分樣貌,看起來也只是平添幾分別樣的韻味而已。
“前輩?李師兄,你在門派之內一向是孤傲自傲的存在,什么時候會稱呼一個筑基中期的修士為前輩了?師兄,你是不是糊涂了?”安清雨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云軒一眼,在她看來,這種筑基中期的修士是沒有資格和自己這種筑基后期的坐在一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