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熱熱的。
青嫵揉搓著自己發(fā)燙的耳根,整只鬼都不好了。
蕭沉硯也坐回原位,只是手指關節(jié)上多了一排牙印。
某鬼惱羞成怒,逮住他的手就是狠狠一口。
他看著食指上那排牙印,莫名有些好笑,視線落到她臉上,就見她色厲內荏,一副炸毛樣子:
“你瞅啥瞅,還想來不成?”
她保護性的捂著自己的耳朵,滿臉警惕。
“不來。”蕭沉硯搖頭,拿起經(jīng)書重新看起來,卻有些心不在焉。
青嫵覷了一眼:“你看經(jīng)書做什么?”
“方便抄經(jīng)?!?
“你這不像是抄經(jīng),倒像是要背下來。”
“敷衍了事,也有成效?”他看了眼青嫵。
“自然沒有?!?
蕭沉硯頷首,視線依舊沒有挪開。
青嫵又被他盯得耳根發(fā)燙,剜他一眼道:“繼續(xù)看你的經(jīng)書,倒背如流了再抄經(jīng)?!?
說完,她不自在的一扭身,干脆把腦袋伸出窗外去,涼風徐徐,迎面吹來,倒是把耳根處的灼人感降下去了些。
她手枕在臂彎,吹著風,前后看了下,沒瞧見龍威軍和謝疏等人,這才鉆回車內。
本想問謝疏,但想到判官筆先前的嗶嗶叨,話到嘴邊一變:“龍威軍還留在出云觀那邊?”
蕭沉硯看她一眼,知她想問的另有其人,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