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請顧小姐當(dāng)眾說出顧傾城的電話號碼?!卑倮镉阢懙捻娱W了閃,此刻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反抗的威嚴(yán)。
顧思思其實根本就不知道顧傾城現(xiàn)在用的電話號碼。
顧傾城以前用的號碼早就換了,顧傾城都把他們趕出顧家了,自然不可能把新的手機(jī)號碼告訴他們。
先前是顧正易跟她說好了,她就是配合著演一出戲的。
“顧小姐不會不知道顧傾城的手機(jī)號碼吧?”
“不可能吧?她剛剛明明只是看了一眼,就確定那個手機(jī)號碼是顧傾城的?!?
“那她為什么現(xiàn)在說不出來?”
“顧小姐,請你配合我們警方的工作。”百里于銘又補(bǔ)了一句。
“我,我,顧傾城的號碼我記的不是很清楚?!鳖櫵妓即丝绦牡装l(fā)慌,經(jīng)過了剛剛的打擊,腦子也沒有那么清醒了,所以反應(yīng)明顯有些慢。
“那么剛剛顧小姐是憑什么斷定綁匪手機(jī)中的號碼是顧傾城的?”百里于銘的眸子中明顯的多了幾分冷意,聲音也明顯的冷了幾分。
“我,我這么想,想不起來,但是看到了還是知道的?!鳖櫵妓颊f這話的時候,忍不住望了顧正易一眼,因為心虛,因為心謊,明顯的結(jié)巴了。
百里于銘冷冷的笑了笑,沒有再繼續(xù)追問顧思思,因為他知道,在場的都是記者,都是聰明人,最擅長觀察跟揣摩。
所以,不用他說的太明,記者們就都知道了。
對顧思思百里于銘已經(jīng)不用再多說什么了。
百里于銘直接的走到了顧正易的面前,唇角勾了勾,沉聲道:“顧代局長,請你把綁匪的手機(jī)中的那個顧傾城的電話號碼找出來。”
“你干什么?我憑什么聽你的?”顧正易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氣,眸子深處明顯的隱過一絲慌亂。
“因為現(xiàn)在這件案子是由我負(fù)責(zé),所有的跟案子有關(guān)的事情我都要查明?!卑倮镉阢懸痪湓挶阕岊櫿谉o法反駁。
“當(dāng)然,我也是為了讓大家看清真相,不要被騙了?!卑倮镉阢懢o接著又補(bǔ)了一句,他這話明顯的意有所指。
在場的記者都是聰明人,反應(yīng)都快,一下子便聽明白了百里于銘的意思。
“這是什么情況?這是顧代局長跟顧思思事先串通好了給我們演了一出戲,把我們大家都騙了?”一個記者口比較快,直接的說了出來。
“不是吧,顧代局長這么做是何目的?”
“目的很明確,他們在我們面前演這出戲,制造出一些假證據(jù),然后利用我們把這事宣傳出去,然后……”
“你們胡說什么?”顧正易聽到記者的話,直接的吼了一句。
“若是顧代局長問心無愧,那么就請你配合我的工作,請顧代局長說一下,綁匪的手機(jī)中哪一個號碼是顧傾城的?”百里于銘此刻的神情嚴(yán)肅的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