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力如此強(qiáng)悍嗎?我與端王在涼亭里談?wù)摰囊磺?,你全都知曉了??
蕭廷宴抿著唇角,眼底閃過幾分別扭的神色。
“你的身邊本王是安排了人,暗中保護(hù)的。你如今無法使用內(nèi)力,本王自然不放心,讓你身處危險(xiǎn)之地的
“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在你離開后,端王立即撤回了追殺秦汐他們的死令……本王是真沒想到,端王他居然會(huì)聽了你的話
對(duì)此,云鸞也覺得很是意外。
她眼底閃過幾分驚詫。
“我就是警告了他一番而已,以他的手段與心性,應(yīng)該不可能會(huì)放過背叛他的人才是
蕭廷宴嗤然道:“可他確實(shí)是聽了你的話,撤回了追殺秦汐他們的死令……端王,他到底在搞什么把戲?”
“你十一年前,真的與他有過什么事情發(fā)生?”
云鸞眼底一片茫然:“我沒有任何的印象,我覺得他在故意說謊誆我……”
蕭廷宴搖了搖頭:“他沒必要這么做,看來,他一開始毒害云楓,想讓將軍府陷入更大的困境中,是想將你們逼入絕境,然后他再猶如救世主一般,對(duì)你們伸出援手
“他這么做,最終的目的,還是想和你們合作。拉攏了將軍府后,他再借機(jī)靠近本王……端王的野心籌謀很大……他在暗處潛伏多日,早就摸清楚我們與蕭玄睿的仇怨,所以他才用這種愚蠢的方式,想要讓將軍府屈于他的掌控
云鸞眼底滿是嘲弄:“確實(shí)挺愚蠢的……他以為,一味地捏住人性的軟肋與把柄,他就能徹底的駕馭一個(gè)家族了嗎?呵,與蕭玄睿相比,他沒什么不同……”
“不愧是兄弟,身上流淌的血液,幾乎是相同的。同樣的薄情寡性,同樣的冷血無情
總之經(jīng)歷這么一件事,云鸞對(duì)端王的印象很差。
在她心里,已然將端王與蕭玄睿劃分成同一類人。
只不過,后者與她有血海深仇,前者差一點(diǎn)也走上與蕭玄睿一樣的路。
兩個(gè)人她都痛恨。
蕭廷宴看著云鸞眼底的憎惡與痛恨,他原本郁悶的心情,陡然好轉(zhuǎn)起來。
他眉眼間都不自覺地溢出幾分笑意。
送了云鸞回到將軍府,他回到宴王府時(shí),嘴角都是掛著笑意的。
顧潯陽聽到蕭廷宴回來的動(dòng)靜,他連忙從廂房里跑出來,身上披著一個(gè)錦被,笑嘻嘻地沖到蕭廷宴的面前。
“王爺,你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嗎?怎么這么高興?”
蕭廷宴嘴角的笑意,不由得一斂。
他冷冷地看著顧潯陽:“本王的事情,哪里輪得到你一個(gè)小小的平民過問的?大晚上的不睡覺,你跑出來,是覺得太過愜意舒服是嗎?”
“宴王府可不養(yǎng)閑人……本王這庭院里栽了一些盆栽,有些都枯萎,該澆澆水了。顧公子,既然你睡不著,那就勞煩你受累,給這些盆栽澆澆水如何?”
顧潯陽走南闖北,什么樣的場面沒見過,什么樣的人沒應(yīng)付過?
他根本不怕蕭廷宴。
這位王爺,雖然表面看著挺冷酷的,可他啊,內(nèi)里有一副比誰都溫暖的心腸。
顧潯陽不怕死的,極其曖昧地撞了撞蕭廷宴的肩膀,沖著他擠眉眨眼。
“哎呦王爺,我這大半夜的,哪里是睡不著啊。你都不知道,我困得都要睜不開眼睛了。我之所以沒睡,還能因?yàn)槭裁窗?,你可是我的男人,我的天,你不回來安歇,我哪里睡得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