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著鼻子,啞著聲音喊著蕭廷宴的名字:“宴哥哥呢?他在哪里?他沒來嗎?”
她眼底帶著期盼,看著門外的人影……
可她看了半天,都沒捕捉到她日思夜想,想要看到的人。
王坤顧不得回答銘月,他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開始與黑衣人談判。
“如果你不想死,立即放了她?;蛟S,我還能給你一條生路……”
那個(gè)黑衣人眼底露過幾分晦暗,詭異一笑,而后他從懷里掏出一顆藥丸,塞入了銘月郡主的嘴里。
王坤臉色大變,想要阻止,根本就來不及。
銘月郡主不肯咽下去,黑衣人扣著她的下巴,逼著她咽下了藥丸,而后他推開她,身影極快朝著窗戶處而去,推開窗戶縱身一躍,翻了出去。
銘月郡主被推倒在地,她慌亂無比地扣著嗓子,想要將那藥丸給摳出來。
可惜,那顆藥丸,已然滑入肚腹……
王坤連忙跑過去,為銘月郡主把脈,檢查她的情況。
可他查了半天,都沒查出什么問題。
他的臉色變得很是凝重:“郡主,我先帶你回府……”
銘月郡主的臉色發(fā)白,當(dāng)即便吐出了一口血,歪倒在了王坤的懷里。
王坤抱起銘月郡主,帶著人急匆匆地趕回了王府。
大半夜的,整個(gè)宴王府頓時(shí)亂作一團(tuán)。
銘月郡主陷入昏迷,路神醫(yī)從被窩里爬起來,拎著個(gè)藥箱跑過來。秦嬤嬤守在旁邊,一雙眼睛通紅。
蕭廷宴過來看了一眼,路神醫(yī)皺眉診脈,摸索半天都沒查出來,銘月郡主這是中了什么毒。
原以為,她的毒素被蔓延,會(huì)滲入肺腑,誰知道一夜過去,黎明拂曉時(shí),銘月郡主卻猶如一個(gè)沒事人,緩緩的睜開眼睛醒來了。
秦嬤嬤在床邊,守了她一夜。
當(dāng)她看見銘月郡主醒來,她欣喜若狂:“郡主,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銘月郡主慢慢地?fù)纹鹕碜樱瑨吡搜凼覂?nèi),她眼底掠過幾分亮光:“嬤嬤,我這是在哪里?”
“郡主,這是宴王府。王爺派王坤接你到府里住,幸好王坤及時(shí)趕到救了你,否則,還不知道那伙黑衣人,要怎么迫害你呢
銘月郡主一聽,這是宴王府,她眼底滿是欣喜。
她緊緊地攥住了秦嬤嬤的手,哭著說道:“嬤嬤,我想見宴哥哥,你派人請(qǐng)他過來……好不好?”
“見到他之后,我絕不會(huì)煩他,也不會(huì)質(zhì)問他賜婚的事情。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求能看他一眼就好
秦嬤嬤看她如此卑微,她心疼得要命。
她輕柔著動(dòng)作,為銘月整理了凌亂的發(fā)絲。
“你別急,我這就讓人通知王爺過來??ぶ?,你身上不知道中了什么毒,你的情緒切不可太激動(dòng)
銘月郡主連忙點(diǎn)頭應(yīng)了,她眼巴巴地看著門口,等著蕭廷宴過來。
算算日子,宴哥哥從北地到京都,已過去兩個(gè)月了。兩個(gè)月的時(shí)間,六十多天,她真的想宴哥哥了。
相思很苦,也很痛,她什么都不求,只求看他一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