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輕瑤突然感覺一冷,身上那半干不濕的衣服似乎透著寒意,鳳輕瑤雙手抱臂,摩擦了一下雙臂,感覺到些許暖意才放開。
“你上次不是說,要我?guī)湍憔纫粋€人嗎?拿這個還行不行?”她可不希望和上次一樣,讓她去殺人。
因職業(yè)的關系,她法律觀念淡薄,但并不表示她是一個喜歡殺戮的人,她從不主動殺人。
“除了這個你還會什么?”藍九州看著鳳輕瑤狼狽的樣子,猶豫了一下,將外衣解開:“披著?!?
要是著涼了,終歸是麻煩,藍九州不承認,他是不想別的男人,看到鳳輕瑤這個樣子。
“謝謝?!笨床怀鰜恚@個男人外冷內(nèi)熱,鳳輕瑤將外衣打了個結,當作披風
不過外衣一脫,鳳輕瑤就看到藍九州左胳膊上的血跡:“你受傷了?嚴不嚴重,我?guī)湍銠z查一下?!?
鳳輕瑤上前,想要查看藍九州的傷口,卻被藍九州避開:“不用,一點小傷,走,我送你回城?!?
藍九州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
要不是使力從南陵錦凡的手中搶她,又怎么會把傷口掙開。
“傷口不處理,會感染?!兵P輕瑤并不在意藍九州的疏離,對她來說藍九州不過是她無意中認識的一個人罷了,這個男人對她的態(tài)度如何,都影響不到她的心情。
感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