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起來。”暄少奇不耐煩道。
“唔唔唔......”暄少杰和暄菲瞬間被堵得結(jié)實(shí),大殿也安靜了下來,宮主并沒有說話,而是在等,等暄少奇說當(dāng)年的事。
陸以然死死地瞪著暄少奇,眼眸溢滿冰冷的恨意,還有不肯死心地瘋狂,陸以然撲上前去,想要廝打暄少奇。
“暄少奇,你不是人,你不是人,為了一個(gè)玄霄宮,你不擇手段,連親生父親和異母弟妹都不放過,你這個(gè)畜......”
后面的話,陸以然沒有說出來,暄少奇毫不客氣地將她推倒在地,為了防止她站起來,暄少奇索性一腳踩在她的心口:“陸以然,你太小看我了,我再怎么不折手段,也不會(huì)拿沫姨說事,事情是真是假,你我心知肚明,別以為沒有人知道你的存在,你就可以將一切都隱瞞的干干凈凈。
陸以然,這潑婦一樣的打罵才是你的本性吧?贗品就是贗品,不管怎么裝,裝多久你都不會(huì)成為沫姨,你現(xiàn)在所擁有的這一切,全都是泡沫,一碰就碎?!?
“不是,不是,我是陸以沫,我不是什么陸以然,你們憑什么說我是陸以然?”只要不承認(rèn),她還有機(jī)會(huì),而一旦承認(rèn),她就再無翻身的機(jī)會(huì)。
她已經(jīng)做了十八年陸以沫,她不要再做陸以然,不要......
陸以然一臉淚水,可暄少奇卻半分也不同情她:“陸以然,別以為知情人都死光了,就沒有人知道你是誰,當(dāng)年海盜,陸家一夜之間被血洗,只有你和沫姨被人救了下來,二十年前沫姨出現(xiàn)在西陵,就是為了追查陸家被滅慘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