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接手玄霄宮后,就再也有人敢拿劍指著他,藍九州是第一個。
“如果我不給呢?”老宮主蒼老的臉龐,露出一抹詭異的笑:“你以為我會在乎那個女人,和她兒女的死活?”
他恨,恨陸以然讓他成為一個笑話,讓他二十年的努力全部白費,每每看到暄少杰和暄菲,他就痛恨,這兩人為什么不是以沫的孩子,為什么不是......讓他們活著,是因為被囚禁在這里,比死更痛苦。
“我想,你一定會給我的,你不在乎他們的死活,但你在乎她?!彼{九州從懷中取出陸以沫的畫像,唰的一下展開。
“以沫......”老宮主臉色一變,不顧脖子上的劍,伸手就去搶畫,卻被藍九州躲開:“宮主,別激動,你要再動一步,我就把這張畫給撕了。”
藍九州收回劍,威脅道。
劍對這個瘋老頭沒用,老宮主的脖子被劍劃傷,正在滴血,可他卻一點也不在意,雙眼盯著藍九州手中的畫,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
“你想怎樣?”這是他唯一僅有的,能證明以沫存在的東西,絕不能丟失。
“把地圖給我。”藍九州很爽快地再次聲明自己的目的。
“地圖不在我這里,把畫給我,我告訴你地圖的下落?!崩蠈m主眼眸一閃,見藍九州收起了劍,朝著藍九州就是一掌。
“我說了,把畫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