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不與官斗這句話沒有錯,不能拿血衣衛(wèi)如何,至少洗清了她劫獄的事,這也算是賺了。
“呼......”鳳輕瑤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酸楚,她的目的就是把血衣衛(wèi)的人支走,讓血衣衛(wèi)除了找人,沒空做其他的事情,這樣她才能專心對付順寧侯府。
畢竟,依她的本事和力量,同時對付兩家是不可能的。
鳳輕瑤想明白后,調(diào)整好臉上的表情,示意宋狀師上前,再次遞上狀告順寧侯府的狀紙:“大人,鳳府狀告順寧侯府栽贓陷害,這是狀紙,請大人過目?!?
鳳輕瑤喜歡做雙重準備,狀紙也準備了兩份,一份同時告血衣衛(wèi)和順寧侯府,一份單獨告順寧侯府。
終于輪到他了,順寧侯府的狀師冷汗淋漓,一邊擦一邊冒,原本還有血衣衛(wèi)的人擋在前面,公堂上的氣氛雖不至于平衡,但也沒有一面倒,可現(xiàn)在呢?
無論是人還是權(quán)勢,順寧侯府都比不上鳳府,要知道鳳輕瑤身邊還站了一個翟東黎,他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氣勢上又輸鳳輕瑤一截,此戰(zhàn)必敗呀。
其實,順寧侯府的狀師想多了,翟東黎這個時候還沒有從剛剛的驚變中回過神來。
他不知道事情的詳細經(jīng)過,但從他爺爺?shù)姆治龊屯蹯狭甑臄⑹鲋?,他可以肯定孫思陽絕對被鳳輕瑤劫走了,只是他怎么也沒想到,那擔架上的人居然不是孫思陽,怎么那么相像呀......好吧,只有下巴部分像,其他部分一點也不像,可纏上紗布還是能以假亂真,鳳輕瑤這一招玩得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