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入為主的觀念,大理寺卿對這二人完全沒有好感,將手中的證據(jù)擲到二人面前,高聲呵道:“你們可知罪?”
兩人手忙腳亂地查看一番,越看臉色越白,即使再怎么紈绔,他們也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這種事要是沒有被暴出來,那就是死了一個女人的小事,而一旦暴出來,那就是家族丑聞,說什么也不能認(rèn)罪。
“冤枉呀,冤枉呀,大人,我們叔侄二人好冤呀?!标惗斈杲氖m然沉迷于女色,顯得人很是輕浮,但該有的腦子還是有的。
“冤枉?你既喊冤,那么地上那些東西可是你們的?”嫌犯喊冤這種事,對于在場的人來說都很正常,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陳大少那樣孬,當(dāng)然了,要不是他被九皇叔抓了個現(xiàn)行,也不會這么窩囊。
“回大人的話,這些東西確實是我的貼身之物,但我經(jīng)常逛花街柳巷,我在春花樓就長年包了一個花娘,這貼身之物流傳出來,并非罕見,畢竟我們大老爺們不是女子,貼身之物不能見人。”陳二爺狡辯道,陳三少連忙附和,連稱自己也是這樣,他不知丟了多少貼身之物。
“那么六姑娘日志上所寫的,還有你們身上的印記呢?可有假?”拒死不認(rèn)的嫌犯多的是,大理寺卿并沒有放在心上,他之前也說了證據(jù)不足,事實確實如此。
陳二爺面露惶恐,雙眼卻是賊的很,聽大理寺卿問起這個,眼珠子一轉(zhuǎn)就道:“大人,日志上所寫的,全是子無虛有之事,至于身上的印記,這種東西只要找我的貼身丫鬟,或者與我燕好的女子一問便知,大人,您可要明查呀,我們順寧侯府雖大不如前,但買幾個丫鬟、侍妾還是行的,我等怎會做出這種蓄生不如的事情?”
據(jù)死不認(rèn),打死不認(rèn),現(xiàn)在死無對證,沒有人能拿他們怎么樣,陳二爺與陳三少的態(tài)度很堅定,陳三少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不惜再次出污辱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