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左岸好奇,看樣子這個賭約,他輸定了。
“你不做虧本的買賣,沒有人出錢請你殺夜城主?!睔⑷藢τ谧蟀秮碚f不是什么難事,可殺夜城主卻是一個大麻煩。
夜城主的背后是整個夜城,給自己弄一個這么麻煩的敵人,不符合左岸懶散的本性。
“你就這么肯定,他不會出銀子?”這個“他”除了九皇叔,不做第二人想。
“栽贓的手法太過拙劣,不是他的風格,而且要出手也不會選擇在東陵皇城外。”鳳輕瑤不是沒有想過,幕后主使者是九皇叔的可能,不過她一想就覺得不可能。
九皇叔要殺夜城主,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更不會選擇在東陵皇城外,在東陵皇城外動手無疑是打皇上的臉,九皇叔正在圖謀科考一事,他不會在這個時候?qū)σ钩侵鞒鍪帧?
“拙劣?那人要是知道你這話,估計會氣死,你真不想知道出手的人是誰嗎?我剛好看到了?!弊蟀断氲浇裉煸诨食峭獾哪且荒?,眼中閃過一抹熾熱的光芒。
出手狠辣,心思縝密,這是他們第二次碰面,卻讓他有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要不是場合不對,他真想和對方大打一場。
“太貴了,我怕付不起?!焙冒桑P輕瑤承認她想知道,要是不想知道,她也不會來試探左岸。
人不是左岸殺的,但左岸肯定知道什么,而從左岸嘴里套消息太難了,所以她才會先用工作室打動左岸,顯然效果不太好。
“我也希望這個消息能賣一筆錢,可惜我答應了對方,如果你懷疑九皇叔,我就把出手的人告訴你;如果你沒有懷疑九皇叔,我就什么都不能說?!弊蟀额H為可惜,心中也對那人很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