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紀(jì)博士和g集團的總裁同居過,g集團的總裁會不會是孩子的父親?”
“應(yīng)該不是,我聽說紀(jì)博士女兒的父親比紀(jì)博士大二十多歲,都能做紀(jì)博士的爸爸了?!?
“我聽到的是紀(jì)博士女兒的父親比紀(jì)博士大四十多歲,都能做紀(jì)博士的爺爺了?!?
“錢太太,你是不是記錯了?我聽到的版本是紀(jì)博士女兒的父親已經(jīng)八十多歲了。”
“八十多歲?不會吧。”
“八十多歲還能生?”
“王太太,你問這話就太低估男性的生育能力了。從古至今,老來得子的多的是。著名國畫大師齊白石,你應(yīng)該聽說過吧?他七十二歲還生了兒子。還有某鋼琴大師,他八十一歲的時候,他老婆給他生了一個女兒?!?
“紀(jì)博士有錢有顏有能力,會跟一個八十多歲的老男人生孩子嗎?”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我們是聽說的?!?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們覺得不可能的事或許就是事實。”
“你們幾個竟敢議論紀(jì)博士,不要命啦?”
“我們沒有惡意,也沒有罵紀(jì)博士,只是把聽到的說出來而已?!?
“你們聽誰說的?”
“我是聽我的牌友說的。”
“我是聽我閨蜜說的。”
“我是聽我媽說的,我媽說她是聽她的牌友說的?!?
“我也聽說了。我聽到的版本和汪太太聽到的版本一樣,紀(jì)博士女兒的生父已經(jīng)八十多歲了?!?
“巧了,我聽到的也是這個版本?!?
“怪不得紀(jì)博士連薄總這么優(yōu)質(zhì)的男人都看不上,原來她喜歡大她很多的男人啊?!?
“那么老的男人,紀(jì)博士是怎么下去嘴的?。俊?
“yue,好惡心啊。大我十歲的男人我都接受不了,更何況是大了六十歲的。媽呀,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太惡心了,比踩到狗屎還惡心?!?
“你的生理反應(yīng)起得太早了吧?她們只是聽說,又沒證據(jù),不一定是真的。”
“雖然沒有證據(jù),但是我已經(jīng)無法直視紀(jì)博士了。真希望紀(jì)博士能澄清一下?!?
“我是紀(jì)博士的粉絲,我希望是假的,不然我也無法直視紀(jì)博士了。這種老少戀,我真的磕不動?!?
宴會廳里,不知是誰開的頭,有賓客討論起了熙熙的父親。
二樓,客房。
靳少寒正在接電話,“做得很好,繼續(xù),務(wù)必把事情鬧大?!?
靳少寒話落,掛斷電話,對靳玉穎等人說道:“已經(jīng)開始了?!?
靳老夫人不解,“什么開始了?”
靳少寒笑著說:“那個毒婦和一個八十多歲老頭生女的故事開始在賓客之間傳播了?!?
靳心蕊驚訝地看著靳少寒,“妹妹和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頭生女?”
靳玉穎蹙眉問靳少寒,“這就是你想到的讓她出丑的法子?這對她好像沒什么殺傷力,而且不會有多少人相信。”
靳少寒回道:“潤色一下就有人信了?!?
“怎么潤色?”靳玉穎問。
靳少寒唇角勾出一抹陰笑,“那個毒婦不是醫(yī)術(shù)高明嗎?如果散播謠的人說她十九歲時為了揚名立萬,不惜像一個比她大了六十歲的老醫(yī)生獻身,從而導(dǎo)致意外懷孕,生下一女。這樣就會有人信了?!?
靳少琰冷笑著說:“這樣潤色一下,可信度確實大大提升了?!?
靳少寒接著說:“那個毒婦的名聲會因此一落千丈,而且今天來參加宴會的那些人,就算不當(dāng)面罵她,也會在背后罵她惡心。而她在上流圈的名聲臭了,以后很難嫁出去。”
靳心蕊蹙起眉頭對靳少寒說:“五哥,這跟造她的黃謠沒區(qū)別了,還是算了吧。她到底是個女人,不能造她的黃謠,不能貶低和踐踏她的人格尊嚴(yán),這對她的身心都會造成很大的危害?!?
靳少琛也覺得造黃謠有些過。
他聽了靳心蕊的話,十分欣慰。
他沒白疼靳心蕊這個妹妹。
這個妹妹的三觀跟他是一樣的。
他看向靳少寒說道:“我贊同蕊蕊說的,造黃謠對女性的傷害太大了,你想替蕊蕊出氣,可以換個方式?!?
“大哥,你這是干嘛?五弟以前造那個毒婦黃謠的時候,也沒見你反對啊?!?
“我以前事先不知情?!苯勹≌f道。
以前靳少寒都是單獨行動的,他是事后才知道靳少寒做了些什么的。
靳少寒看著靳少琛說道:“我早就開始策劃這件事了,謠早就散播出去了,就算我現(xiàn)在收手也來不及了。”
靳老夫人身為女人,也知道黃謠對女性的危害。
她想到紀(jì)寧到底是她的親孫女,動了一絲惻隱之心,想幫紀(jì)寧說話,但她下一瞬就又想到紀(jì)寧剛回到東寧市時,靳心蕊對她說的那番話,以及她覺得紀(jì)寧心里根本沒她這個奶奶,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靳玉穎則看著靳少琛說道:“少琛,姑姑知道你不屑于用貶低女性人格尊嚴(yán)的方式來對付那個惡毒的女人,但是她先用惡毒的手段來對付蕊蕊的。既然她不仁,我們也就不必對她有義了。少寒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
“對一個毒婦不必心慈手軟?!苯夔又鴮佾k說道。
“跟一個下三濫的毒婦講道義,大哥,你是怎么想的?”靳少玨問道。
靳心蕊幫靳少琛說起了好話,“你們別說大哥了,要說說我,我跟大哥是一樣的想法。”
靳少玨在靳心蕊身旁坐了下來,然后眼神溫柔地看著靳心蕊說:“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每次見了她都親切地叫她妹妹,她什么時候給過你好臉?什么時候叫過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