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達希頓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
招聘也不會是這個時候招聘,她跟大堂經(jīng)理說了自己的情況,大堂經(jīng)理只是跟她說讓她明天過來。
但這時,大堂經(jīng)理的對講機里傳來了聲音:“經(jīng)理,保潔人手不夠,17層還有三個房間沒有打掃,能讓客人等一會兒嗎?”
“要等多久?”
“大概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太久了,不行。”
大堂經(jīng)理看著眼前的顧清雨,眼前一亮:“你先上去試一試怎么樣?現(xiàn)在是酒店旺季,每天入駐和退房的都很多,保潔人手很缺。”
“可以可以的!只要管吃管住,我都可以的!”
“好,那你去換個衣服,趕緊去把17層的那幾個客房打掃出來?!?
“好!”
大堂經(jīng)理拉著她就往電梯口走去。
……
七號公館,書房。
傅廷也面無表情地站在那一幅油畫前,看了很久。
明明這幅油畫的人是他,但是他卻從里面看到了顧清雨的身影。
從出獄之后,顧清雨就一直待在他的身邊,現(xiàn)在獨自一個人闖蕩社會了,沒有學(xué)歷,沒有背景,沒有錢財,甚至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他想象不到這個女人今晚要怎么度過,大概是露宿街頭吧。
傅廷也看著油畫,嗤笑了一聲:“關(guān)我屁事,活該?!?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書房,一路回到了臥室里面,但是一進門,就感覺到處都是那個女人的身影。
甚至空氣中都滿是那股專屬于顧清雨的淡淡清香……
看向那張大床,腦海里浮現(xiàn)的都是周五那個夜晚,他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折騰著顧清雨的畫面。
那一晚,他是喝醉了,但是在折磨顧清雨的時候,卻是非常的清醒,清醒的看著自己一次次的上癮。
下一秒,男人轉(zhuǎn)身走出臥室,怒吼道:“管家!”
沒過一會兒,管家迅速乘著電梯來到了樓上:“少爺,您叫我?!?
“我讓你把家里跟顧清雨有關(guān)的一切東西都扔掉,你為什么還不扔?”
“呃……這……我把她在保姆房里的一切都扔了,您的房間里我沒敢進去?!?
“進去,把顧清雨的東西全部扔掉。”
管家點頭:“是!”
隨后,管家又回頭看向男人:“少爺啊,那您書房里的那一幅油畫,也要扔掉嗎?那也是屬于顧清雨的?!?
傅廷也俊顏上盡是不耐煩,厲聲道:“那是她送給的,現(xiàn)在屬于我,不屬于她!蠢貨!”
“是是,我明白了。”
然后,男人就站在走廊上,眼睜睜地看著管家從他的臥室里,將顧清雨的東西全部拿走。、
管家離開后,傅廷也再次回到自己的臥室里,卻又覺得空落落的。
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一個未接電話都沒有。
那個顧清雨身無分文,他倒要看看顧清雨今晚是露宿街頭,還是會打電話向他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