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淡然的應了一聲:“哦……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但我也大概猜到了,所以你才會在接到電話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寧?!?
“我沒有心神不寧,我只是……”
沈若初笑了:“你只是有些擔心夏黎,對嗎?我明白,我理解,畢竟那可是你的青梅竹馬,我知道。”
她掙脫開了男人的懷抱,轉身走回到了臥室里,打算去衣帽間換一件睡裙然后上床睡覺。
誰知,霍斯恒卻跟著她來到了衣帽間里。
她剛想要脫掉身上的睡袍,就看到身后跟來的男人,不悅的皺起眉頭:“你干嘛啊,我要換睡裙,你出去?!?
霍斯恒盯著她:“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沒看過,想換就換?!?
“你一定要這樣嗎,有什么事就不能等我換完衣服出來再說?”
“不行!”
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強勢。
沈若初一臉無奈的看著霍斯恒:“那你想怎么樣,你的解釋我已經(jīng)聽到了啊,你非得讓我說我不介意,你就好好的擔心夏黎吧,這樣你才能滿意?”
“你這什么態(tài)度,一個女人被變態(tài)的前任囚禁,這難道不危險嗎,你也是女人,設身處地的想一下,你不覺得她的處境很艱難?”
霍斯恒知道她討厭自己管夏黎,但是這次的事情不同以往,不能相提并論。
“我知道啊,可她也不是孤身一人啊,她當明星這么多年,賺了那么多錢,又不跟我似得還要還債,就不能找?guī)讉€保鏢嗎?她請不起嗎,夏家請不起嗎?非得讓你管這件事?”
她能夠感覺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冷漠,因為她對夏黎的死活一點也不關心,更不關心夏黎的什么變態(tài)前任。
“若初,我跟夏黎認識這么多年,你非得要我像個陌生人一樣袖手旁觀嗎?”
男人的眼底一片惆悵,但是卻無可奈何。
沈若初依然那副態(tài)度,面無表情:“那你就不要跟我解釋,我又沒有攔著你做什么,你總不能還得讓我開開心心的接受你去管夏黎的事情吧,你別這么欺負行不行,我會崩潰的,我有我自己的原則,誰也不能打破,就算是你也不行?!?
“若初……”
“我也沒有強迫你跟她了斷,我只是說你解決好她的事情,再來談我們的,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她現(xiàn)在有危險,你不可能袖手旁觀,我也攔不住你,所以這些事情過去了,再談論我們的?!?
說完,沈若初拿著睡裙離開了衣帽間。
霍斯恒跟了出來,但女人卻徑直進入了浴室里面,并且將門反鎖。
他俊顏緊繃的盯著浴室門,心情差到了極點。
其實早該料到她這副態(tài)度的,可是看著她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還是會有些生氣。
浴室里。
沈若初抱著睡裙靠在門后,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出來,這個狗男人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他想要去關心夏黎就去關心好了,還非得讓她心甘情愿的接受!
簡直就是個混蛋!
再一次的堅定了她要離開霍斯恒的決心。
無論如何都不想再過以前的那種日子了,每天獨守空房,還得擔心他有沒有受傷害,打電話過去又不一定會有人接,就算電話接上了,傳來的卻是夏黎的聲音。
這種日子她真是過夠了,難道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嗎?她為什么要這樣委屈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