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他跟我是什么關(guān)系?我就想剛一回路見不平的熱心市民,成嗎?”張景山道。
對方聞頓時沉默起來。
然而見對方不吭聲,張景山心頭里的無名之火陡然旺盛,“怎么著?你是對我說的這些話不服氣?”
草泥馬!
對方心里狂吼起來。
不過這也僅僅限于心里頭。
不等他再說,張景山繼續(xù)道,“四個酒瓶掄在腦袋上構(gòu)成重傷傷害的概率有多大我心里頭清楚,所以這無非就是看在對方是一個普通平頭小老百姓的份上想著往死里整唄?你信不信這事兒要是鬧大了很多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景山兄,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能給我個理由嗎?畢竟我表弟現(xiàn)在可還是在醫(yī)院躺著,我姑媽跟我姑丈就他一個兒子,我總得給他們一個交代才行!”對方道。
“怎地?需要葉哥跟葉大少一塊去醫(yī)院看望你表弟,哀求他出一份諒解書嗎?”張景山道。
欻——
剎那間。
對方猛地狂瞪起眼來。
葉哥?
葉大少?
這事還牽扯到了葉辰跟葉程英?
操!
“景山兄,這事跟葉董以及葉大少有關(guān)?”a
五
說話間,語氣都已經(jīng)有些發(fā)抖了。
一個是嶺南王葉家葉老爺子的干孫子,背后同時還站著嶺南省府現(xiàn)如今一二把手的力挺。
一個是葉老爺子的親孫子,葉家新生代的領(lǐng)軍人物,屬于天花板級的天字號大少。
這特么根本就不是他這種層次級別能去賽臉的!
而且他之所以強忍著張景山的這種語氣態(tài)度,之所以近來一直都想著巴結(jié)張景山,說來不還是因為那二位的原因嗎?
否則區(qū)區(qū)一個前江州市府之主的孫子,算他娘的什么玩意??!
可現(xiàn)在聽張景山這意思,往他表弟腦袋上砸酒瓶的地痞是跟葉辰或者葉程英有關(guān)系的?
“自個好好掂量這事兒該怎么善后吧!”
扔下這句話,張景山當(dāng)即掛斷了電話。
而葉辰以及哪怕是最了解他的李長風(fēng)絕對不會想到,看似缺心眼的他,只是分情況分事情而已,真到了需要心眼的時候,他的心眼比誰都足!
就是這么簡單的幾句話,已是讓有著一個省府副秘書長父親的對方徹底慌了神!
無他,因為一旦葉辰或者葉程英介入到這件事中,那么事情就不是能否把那個小黃毛往重傷刑事案去判了,而是他爹將要面臨何等的壓力跟危機了!
要說他那位頂著省府副秘書長頭銜的爹,若是屁股干凈倒也還好。
如果不干凈,后果又會是什么?
想到這。
冷汗已是止不住地冒出。
喉嚨接連干澀蠕動的他打死都想不到,特么一件看似小到不能再小的事兒,怎么就演變成了如此走向?
大神大目的重生:締造商業(yè)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