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打斷,“李老板,你是不是想說你不知道這事兒?”
“我……”李洪濤的額頭上冒起了細汗。
若說以葉辰的暴發(fā)戶身份,他李洪濤還不至于放在眼中,雖然對方有錢,很多很多的錢
可葉辰跟張景山是一伙的,而張景山手中又有著能把他打入深淵的諸多材料。
這一來二去的,他沒有淡定的資本了。
“葉總,我不知道這是您的工程啊!我要是知道是您的工程,再給我十個膽子,我都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崩詈闈迒势鹉榿?。
繼而著急地沖著王猛道,“王總,你為什么不跟我說你是葉總的人,你要是說你是葉總的人,我李洪濤膽再肥,都不敢去打那些不該打的主意?。 ?
“呵呵”
看著李洪濤這副模樣,王猛面無表情地生硬呵呵一聲。
見狀。
李洪濤再度面向起葉辰,“葉總,是我李洪濤有眼不識泰山,是我有眼無珠,還請您寬宏大量,您看這樣行不,您工地上需要的所有建材,我全都以市面上正常價格的百分之五十給您,另外,從明天開始,您看北山村的村民有什么幫得上忙的,您隨便去抓壯丁,我讓他們?nèi)紟湍焦さ馗苫钊?,他們別的本事沒有,粗活累活還是干得了的!另外,關(guān)于您工地上這幾天的誤工費,您給個數(shù),我李洪濤全都賠給您,成不?”
“李麻子,你覺得我葉哥缺你那點誤工費?”張靜山立即冷笑起來。
“那張少你的意思是?”慌失中,李洪濤哆嗦著轉(zhuǎn)頭看向張景山。
“別在這逼逼錢的事,真要談錢,這幾份材料能讓你乖乖把半副身家交出來!”張景山指了指桌面上的那幾份材料。
“是,是,張少說得對,張少說得對!”李洪濤急道,“那我該怎么著!”
“你不是挺喜歡到ktv去的嗎,來,給葉哥高歌一曲征服,直接唱高潮部分就好!”張景山道。
下一秒。
沒有任何遲疑地面向葉辰。
在能屈能伸這事上,李洪濤早已爐火純青。
“葉總我李洪濤”
“就這樣被你征服”
“切斷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堅固”
“我的決定是糊涂”
什么面子,什么尊嚴。
李洪濤全都無所謂了。
剛才在張景山身邊,說跪就跪說扇耳光就扇耳光
更何況這會兒只是高歌一曲。
即便此刻被很多驚愕的目光聚焦著,甚至還被不少手機攝像鏡頭聚焦著。
但李洪濤都不在乎了。
“就這樣被你征服”
“喝下你——”
不待李洪濤再唱下去。
方才凌亂不已的葉辰從一臉懵逼中反應過來。
快聲止住,“夠了,別唱了,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我葉辰向來的宗旨就一個,以和為貴!你的半價材料,你的免費苦力,你的誤工賠償,我通通不要!我知道你在北山村的威望,所以我的要求很簡單,讓你們北山村的村民別再搞事,別再以各種莫須有的話頭來鬧事!”
額
就這?
李洪濤已經(jīng)做好自扇第二波耳光的準備了。
可不曾想葉辰卻是這么好說話?
然而他卻哪知兩世為人的葉辰早就被磨平了種種棱角。
什么扇耳光什么下跪等等等等
全都是虛的,完全沒有半點意義。
只要不涉及妻女,只要不涉及到他的逆鱗。
他都會得饒人處且饒人留幾分余地的。
畢竟他只想安生過日子,再順手去締造一個商業(yè)帝國。
他重生之后給自己的定位就是做一個好丈夫,做一個好父親,順便再當一個把民族擺在心頭上的良心企業(yè)家!
而不是小說里那種視天下蒼生為芻狗,惹我者死的戰(zhàn)神仙尊,嗯主要是他也沒那個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