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滿臉不信:“翊王那個脾氣,要不是跟你早認(rèn)識了,他才不會搭理你!本王看他對你的態(tài)度挺好的,你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蕭令月不禁樂了:“你從哪里看出他對我態(tài)度好?”
戰(zhàn)北寒對她的懷疑都快寫在臉上了,三句話里有兩句半都是刺探。
這算哪門子的態(tài)度好?
但是看襄王一臉篤定的表情,蕭令月好笑道:“我跟他真沒關(guān)系,昨天是第一次見面?!?
“那寒寒為什么要你叫娘親?”
“大概是有緣吧?!笔捔钤路笱艿男α诵?。
襄王還想說什么,馬車緩緩?fù)A讼聛怼?
南陽侯府到了。
蕭令月剛下車,就感覺侯府的氣氛不對。
大門處竟站了兩排家丁,個個手握棍棒,氣勢洶洶,管家領(lǐng)頭站在前面。
看到蕭令月回來了,管家一聲令下:“奉老爺?shù)拿?,將三小姐拿下!?
家丁立刻拿著棍棒圍上來。
襄王從車廂里鉆出來,見此情景一愣:“這是干什么?”
“吁!”戰(zhàn)北寒勒住韁繩,停住馬,冷眸看著這一幕。
“翊王殿下?襄王殿下?”管家看到他們一愣,急慌慌上前來,賠著笑臉說道:“兩位殿下怎么有空駕臨侯府?是有什么公務(wù)嗎?小的這就進去通傳老爺”
“你等等?!毕逋蹩磻?zhàn)北寒沒發(fā)話,只好自己開口道:“不用通傳了,沒什么大事,只是本王和三弟正好在路上偶遇三小姐,順路送她回來而已,你們”
他指了指氣勢洶洶的家丁們:“這是鬧得哪一出?”
“回殿下的話,是三小姐的兒子用毒粉傷了二小姐的臉!老爺大發(fā)雷霆,命小的帶人守在門口,看到三小姐回來就直接拿下,帶進去問罪!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管家滿頭冷汗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