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去萬年吉壤,但我不能不去找中原牧啊。
平白給這中原牧更多得到機(jī)緣的時間,那么無異于增加我自身的危險。
好在,又過了五日,我來到這羅布泊附近足有二十天的時間之后,迎來了萬年吉壤的人。
是熟人,也是當(dāng)初給我送請柬的,太史光明親傳弟子,太史卿!
“陳啟兄弟!大駕光臨,讓你久等了!!”
太史卿看見我后,熱情的走了過來,笑著說道。
我則臉色冷了下來,雖然我不會做直接撕破臉的幼稚事,但自然也要表達(dá)一些我的不滿,否則,真讓萬年吉壤覺得我好欺負(fù)了。
我語氣不好的說道:“太史兄,也知道讓我久等了,這請柬可是你們?nèi)f年吉壤給的,邀請我之事,也是你們?nèi)f年吉壤主動的,我在這炎炎之下,足足待了二十日,我不相信,你們?nèi)f年吉壤不知道我來了,可這便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罪過,罪過,這確實(shí)是我們的錯,陳啟兄弟責(zé)罵的是,責(zé)罵的是極?!?
太史卿直接認(rèn)錯道。
“來你們?nèi)f年吉壤之前,我去了全教之地,也去了蕭氏桃花之地,可沒有一次,受此冷落,我估摸著,此番來你們吉壤地,也沒有什么好事,就這樣吧,你們那里,我不去了!這非是我陳啟沒有禮貌,而是你們?nèi)f年吉壤也太裝了?!?
說著,我佯裝生氣,直接將他們給我的請柬,給撕碎!
同時,做出一副轉(zhuǎn)身要走的模樣。
“誒!陳兄!陳兄!你聽我解釋!有話好好說,來都來了,怎么還要走呢?你要不舒服,罵我?guī)拙淇梢?,但千萬不能走??!”
太史卿馬上攔住我。
我自然也不是真想要走,真要走,就不會廢話,早就離開了。
我借坡下驢,冷冷說道:“我倒要聽聽,到底是個什么緣由?!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