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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天晚上9點(diǎn)多,我和豆芽仔跟著把頭坐著小貨車去了信義市場,司機(jī)是把頭雇的,油鋸很重,司機(jī)還負(fù)責(zé)幫忙一塊搬。
“左拐進(jìn)市場,頂?shù)筋^到那家水果店停車就行,”我?guī)退緳C(jī)指路道。
“到了,”我率先下車喊豆芽仔下車,他坐在后斗里。
“就這東西???”豆芽仔看到了雨布蓋著的油鋸。
“夏姐,我來拉東西了,在嗎夏姐?!蔽铱此昀镩_著燈,但攤子上沒人。
“可能暫時不在吧,沒事,白天我和她都說好了,裝車吧?!?
我撩開雨布道“一人一個角,小心點(diǎn)抬,這東西很重?!?
“臥槽,個頭不大還真挺沉的,”豆芽仔搬了下試試,沒搬動。
“一,二,三?!?
“起?!蔽覀兯膫€人出力才把油鋸抬起來。
“慢點(diǎn),都看著腳下啊,都注意別砸腳了?!?
“快了,在五米就到了?!?
就在這時,水果店里走出來一個小姑娘,她一手拿著水杯一手拿著牙刷,滿嘴泡沫的正在刷牙。
見我們四個正抬油鋸,小姑娘蹬著眼,單手拿著牙刷氣沖沖的指著我們。
“干什么呢你們!”
“快給我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