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武宗的規(guī)矩,同門之內(nèi)的比武,不允許下死手,但是杜克對金輝的攻擊,都蘊含殺招,金輝稍有不慎,就會被對方重傷,而重傷之后,若是杜克不留手,金輝就會被殺。
“好狠的招式!”
杜伯身邊的杜仲,一臉憤怒地說道:“如此對待同門,有資格留在武宗嗎?”
“呵呵!”
杜七淡淡一笑,一點不在意,笑呵呵地說道:“這不過是比武而已,杜克不過是占據(jù)著武道境界上的優(yōu)勢而已,再說,他都沒有下死手,怎么就招式狠辣了?”
“再說,按照比武規(guī)則,要么一方人數(shù),要么一方被擊敗,而金輝并沒有認輸,杜克難道不應(yīng)該繼續(xù)動手嗎?”
聽了杜七的話,杜仲更加憤怒,狠狠地瞪了杜七一眼,咬牙說道:“你別高興的太早,等楊先生來了,你一定會后悔用破劫丹來跟杜伯賭了。”
杜七冷眼看了杜仲一眼,沒有說話。
杜仲一臉擔憂地看向擂臺上的金輝,沉聲說道:“金輝的實力明顯不如杜克,而杜克一直在下死手,難道你就要這么看著金輝要么死在擂臺上,要么武道被廢在擂臺上嗎?”
杜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忽然看向杜仲,反問道:“那你來告訴我,我應(yīng)該怎么做?現(xiàn)在就叫停他們之間的比武嗎?”
“如果我叫停了他們的比武,金輝會同意嗎?還有這么多武宗的人都在看著,我又該怎么向他們解釋?”
杜仲惱怒道:“難道你自己愛徒的性命,還不如別人的眼光?”
杜伯也有些憤怒了,強壓著怒火說道:“金輝已經(jīng)四十歲了,他不是孩子,如果他真的不敵對方,就該自己認輸,而不是為了獲勝,將性命丟在比武場上。”
“如果說,他真的為了獲勝而將性命丟在比武場上,那么他也就不配做我的杜伯的弟子!”
杜仲頓時沉默。
他知道杜伯說的沒錯,金輝是一個四十歲的大人,而不是小孩子。
比武場中間,兩人還在全力奮戰(zhàn)。